上药抚摸 皮肤饥渴症发作 瑟瑟发抖 欲念难耐 (第3/3页)
这个症状怎么听上去有些耳熟,方南晴凑上前看男人躲躲闪闪的眼睛,盯得人家眼角耳垂都染上薄红才开口问道:“从小便这样吗?” “不是。”越容暄很认真的摇摇头,手指死死揪着身上的衣衫,眼底一丝黯淡一闪而过却还是被方南晴捕捉到了。 “是从前几年才开始的。”男人张了张口,像是还想说什么却又及时打住了,反倒温润淡然的笑着安抚起方南晴,说别担心。 方南晴却想起书中提过的一件小事,越容暄长得好但不曾被临幸,故而十分不招柳家正夫的待见,其他的夫侍也嫌他没整日闷着没半点意思。 后来那正夫干脆下令说谁要是敢和越容暄讲话,就三天不许吃饭关进柴房里去,府中的下人也见风起舵起来,除了欺负辱骂平日里便再没有人与他接触说话了。 或许是因为这样,越容暄才会在和人接触的时候显得有些奇怪,方南晴想了想,感觉有些像是小说里写得肌肤饥渴症,不由得眼中露出一丝怜悯。 “殿下,你是来还书的?”见方南晴半天不说话,越容暄轻轻提醒了一下,面前的女人像是突然回神一般目光炯炯的看着自己,那样子....简直像是看到街边湿漉漉的小狗一般。 “对对对,本王是来还书的。” 方南晴从怀里掏出书册,递到越容暄面前,男人也从架子上的小盒子里拿出那枚玉扳指。 只是他递过来的时候袖子压在桌子上,露出了半截手臂,原本白瓷般细腻的肌肤上横陈着几道大大小小的紫青色伤痕,看着尤为刺眼。 “这是怎么弄的!” 相较于方南晴的震惊,越容暄倒显得镇静多了,他速度极快的收回手扯好衣袖,一脸正色的说什么都没有。 瑞王的关心,对于越容暄来说是极其可怕的东西,他没有办法告诉对方这些伤痕是因为送饭的下人看到了那枚造价不菲的扳指想要拿走,他护着不让才被人用藤条抽的。 就像是上次,瑞王替他训斥了出言不逊的小侍,第二日那个得宠的夫侍就带着人来他院子里闹了一通,撕了他的书砸坏了许多东西。 他困顿于此处,心却透亮。留在这个处处荒谬的柳府,是不得已而为之,但他却也不至于痴心妄想到攀附瑞王。 男人摆明了不愿说,方南晴也知道自己再问也是无用,其实略思索一番也能大概猜到是因为什么。 她留下这个扳指,是怕越容暄立刻忘了自己,想留个物件罢了,没成想却害他被人欺辱。思及此,方南晴生出些酸涩的愧疚,万幸她身上时时都带着一瓶极好的金疮药,好歹能缓解些皮rou之苦。 “是我错了。”这话一出,越容暄惊得即刻就要跪下,方南晴连忙将人拦下又轻声细语的劝着坐到自己身侧。“本王给你上药吧,好罢,别怕。” “殿下!” 红肿的伤痕有些地方已经破皮结痂,若是不好好用药怕是会留下难看的疤痕。 越容暄很僵硬的一动不动,身子随着方南晴撩起衣袖的动作而轻颤,冰凉的药膏涂抹在伤口上,渗入皮rou的刺痛和从骨血里发芽弥漫的痒意让男人情不自禁的闷哼了一声。 他脸皮薄,当即便羞得想要跑开,还好方南晴反应快勾住男人的手指不放开,俯身轻柔的吹了两下,念叨着“呼呼呼,痛痛飞。” 这样哄小孩子的话逗笑了越容暄,男人笑得眉眼弯弯,漂亮温柔的不可思议。方南晴一时间竟有些看呆了,捏着男人的手指无意识的摩挲,惹得越容暄耳朵红的滴血,一双眼睛水光潋滟。 很久没有人触碰过他了,也许久没有人愿意这样轻声细语的和他讲话,最细微的肌肤相贴都能引起战栗。 越容暄看着面前笑意明艳的女子,只感觉思绪乱如麻,眼中的清明纯澈逐渐染上欲望的渴求,他好希望能得到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