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木马play,正剧,舔xue,勋爵蕉吃橙) (第6/7页)
感就再次积累起来,“别、别这样,求你——” 如果现在腿可以活动一下,至少能阻止一下在他腿间做乱的驱纹戒斗;可是现在他的腿不仅动弹不得,还被藤蔓慢慢往两边分开以便驱纹戒斗能够深入到更深的地方。 他的声音听上去……就像要哭出来一样,居然因为这种事情而求饶……察觉到这一点的驱纹戒斗无名火起,舌头模拟着性器抽插的动作在yindao里抽动。虽然葛叶纮汰在拒绝,可是他的yindao却随着自己抽动的频率而有规律地收缩张合。 “拒绝就给我有点拒绝的样子啊,伪物?”终于停下的驱纹戒斗直起身擦掉鼻尖上的液体,刚才葛叶纮汰被自己舔得潮吹,如果躲得不快会被潮液喷到脸上吧。他俯下身直视着葛叶纮汰的眼睛:“你的身体明明欢迎得不得了,你是期待着被人侵犯的吧?” 他询问着已经被连续两次高潮弄得失去意识的葛叶纮汰,手指摸上他的小腹:“想让我从哪里进去呢?前xue,还是后xue?” “闭嘴!”葛叶纮汰尝试着挣扎,但他只能觉得缠在自己腿上的藤蔓越发用力,就像是要把他的腿活活勒断一样,“滚啊!” 手腕被勒得发紫,但葛叶纮汰好像感受不到疼痛一样用力想要把手腕上的藤蔓扯断,却被一只附上坚硬外骨骼的手阻止按在头顶。勋爵巴隆的气场压得葛叶纮汰喘不上气,甚至连挣扎的动作都停下了。坚硬的性器抵着葛叶纮汰的xue口,被翡翠侵犯过的记忆犹新,性器可以轻松挺进那种可怕的深度,哪怕是恢复力极强的他也不敢再次尝试。恐惧,对于那种可怕的经历葛叶纮汰只能感到恐惧,这种感情甚至让他强行扯开了束缚着自己左腿的藤蔓,抬腿踢向勋爵的腰侧。 “不长记性。”脚踝被轻松握住,那只手轻微用力,无法忍耐的剧痛就在脚踝处袭遍全身,“想让我把你的另一只脚也一样折断是吗?” 不是玩笑,他是来真的……退无可退了。硕大的guitou挤开xuerou开始深入,撕裂般的痛苦让葛叶纮汰起了逃跑的心思,但是藤蔓已经重新攀上他的左腿,不顾及伤处把他的左腿重新控制住。 尽管有两次高潮带来的潮液润滑,但是想要顺利地进入还是太困难了,半overload的体质可以让葛叶纮汰的伤口无视自然情况自行愈合,但这种情况无异于对他这行一场缓慢的折磨。驱纹戒斗不会怜悯伪物,但是葛叶纮汰痛苦的表情也绝不是虚假。勋爵巴隆的外壳伴随从内向外生长的细小枝叶收回,驱纹戒斗的面容在枝叶中显露出来。 “这样就可以了吧?”驱纹戒斗的性器依然很大,但比起勋爵,也是葛叶纮汰可以承受的尺寸,葛叶纮汰偏头不去看他的脸,然而脆弱的脖颈却暴露出来。驱纹戒斗凑上去,在上面留下一串吻痕,葛叶纮汰身上宽松的衣物被扯得七零八落,漂亮的锁骨也暴露出来。 咬紧下唇默不作声,葛叶纮汰忍受着驱纹戒斗的爱抚,然而身体却诚实地反应着他的感受。驱纹戒斗只觉得下体被yindao里的嫩rou层层叠叠包裹着,感觉就像有张嘴在吮吸他的性器一样——虽然他以前并没有什么性经验,但是这样形容也许不错。 掐着葛叶纮汰的腰,驱纹戒斗慢慢地把还没插进去的半截性器完全插入,而在他的性器完全插入的那一刻葛叶纮汰的身体像垂死的鱼一样弹起来,腰部贴上驱纹戒斗的身体,也让驱纹戒斗在无比近距离的情况下观察到了葛叶纮汰的眼睛。 他在那双眼睛里看到了自己。 他的心里呢? 驱纹戒斗晃了晃脑袋,把这些不切实际的东西全都甩了出去,他不再留情,按着葛叶纮汰的腰cao弄起含着自己性器的软xue。湿热紧致又有弹性的雌xue险些让驱纹戒斗发狂,如果不是听到葛叶纮汰痛苦地呻吟他估计会变回勋爵巴隆好好释放自己的欲望吧。 “伪物,”松开了捆缚葛叶纮汰双手的藤蔓,勒痕已经呈现出深紫色,如果再勒狠一点会废掉吗?缠紧葛叶纮汰双腿的藤蔓也慢慢松开,那双腿上已经布满了勒出来的红痕,“放开你不是因为怜悯你,而是因为你的一切所作所为都对我构不成威胁。” 被硬生生压碎左脚脚踝的痛楚现在还牢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