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酒误,骗小狗,道具,玩自己给小星星看 (第1/6页)
长安城的冬天也是很冷的,腊月的风像刀尖一样凌冽,不由分说擦过弈星的脸,他像从前那些年一样,早早披上了毛茸茸的湖蓝色斗篷——那是师父送给他的。 弈星自五岁那年被扔在雪地起,就有些惧怕这季节来临了。他厌恶着冬天,可也贪恋这期间明世隐展现出的温柔——他的师父会叮嘱他注意保暖,还会送他亲手缝制上梅花图案独的斗篷来御寒。 一阵劲风袭来,弈星将双手覆在了领子边的梅花扣上,扯着斗篷缓缓拉紧。灰紫色的眸子垂了垂,眼底仿佛闪过妖艳方士的面庞,又许是点点雪花中的一片划过眼角。 师父是他的恩人、家人、仰慕之人。可也许自己和公孙离裴擒虎一样,在师父眼里并无分别,都只是被收养的孩子而已,可弈星仍然固执的认为自己是特别的。 周遭所有的花草与装饰都被积雪暂时隐了去,弈星足尖横扫过积雪,鞋底摩挲着小径上的鹅卵石,试图用这种方法寻回些记忆中的触感,可这大批采购的石头哪分什么你我,长的孪生兄弟一般。在发愣了足足半柱香之后,他终于吐出了一口气,随后便自暴自弃的给自己罚站。 ——是的,他又迷路了,哪怕是在每天至少跑两趟的去棋院的路上。 先前都是师父带着他走,阿离jiejie牵着他走,再不济他分辨着不同方位的花草,自己也能走。可偏今日阿离jiejie和老虎给大家包饺子去了,师父好像也一整日没有出门,又赶上这小雪连绵的下了一夜,到现在也未停,积雪虚虚的浮了三指厚,裹的什么都看不见了,四周都是白茫茫的一片。 也不知道今天阿离jiejie包的饺子,吃完了还会不会晚上不停地跑茅房啊... 弈星没有表情的脸上,突然浮现了一丝恶寒。 ... 半柱香过去了,弈星还在呆呆地望着棋院所处的方向,表情认真严肃到像在研究牡丹花的永生方法之类的难题,当然也就没有听到背后传来的脚步声。 "..." "...星!...弈星。" 明世隐捏了捏自己皱起来的眉心,努力压下心头的不快。 弈星打了个激灵,聚焦后的视线一回身就立马黏在了自家师父身上,声音也带上了几分惊喜。 "师父,您来接我了?!您怎么知道我在这!" 明世隐眼中闪过一丝笑意:"我在棋院坐了小半个时辰,你还没过来,想就知道是雪天迷了路。你这孩子样样都好,怎么就这个毛病改不掉?" 他今日穿了一件素色白袍,且罕见的没有束冠,额上的纹样依旧流动着浅淡的赤色光芒。这张脸本称得上是妖艳,可此情此景,雪色的光映在上头,他嘴角常年带着的那一抹狡黠微笑,也被冲淡了,浑身竟散发着一种恰到好处的恬淡气质。 明世隐状似埋怨的说完之后,也没想等着弈星答话,毕竟这是个从不顶嘴的乖学生。他转过身迈着悠闲的步伐,当人rou导航去了。 弈星一边跟随明世隐的脚步,一边脑子发热,盯着恩师的发旋,把该想的不该想的都琢磨了个遍。 他想,要是把这银发白衣的美人儿师父压倒在这雪地上,扣住他的双手,再用舌尖舔一舔那梅花一般艳红的纹样,才叫真正的踏雪寻梅吧。也不知道师父会不会因为被学生侵犯而羞耻到发抖呢? 明世隐步子放得很慢,他又面不改色的陷入亵渎神明般的日常妄想中,也就没发觉这本来不远的路却被他们走了许久,等回过神时,又是明世隐在唤他了。 "今日你是怎么了?为师喊你好几次你也没有反应。" 弈星耳中落入了明世隐叹的一口气,可他没有回答,或者说是没有心思回答了,只因为二人面前的建筑并非他们熟悉的棋院。他略带震惊的目光钉在了眼前这间房子的门柱上。 "师、师父,咱们是走错了吗?"弈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