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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碎玉投珠】 第一次车 珠联璧合 1/1 (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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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哥,还是疼。”

    “我屋里的八宝糖全给你了,好不好,忍一忍就过去了,万事开头难。”

    “如果中间难,结尾也难,怎么办?”

    “小南蛮子,你再跟我杠?欠收拾是不是?”

    纪慎语一愣,自己正在他手上,这个点逆他意实在不甚理智,于是乖乖闭嘴,再也不说话。

    其实丁汉白心里自然是不舍得他疼的,仿佛隔着手帕也能瞧见他的红眼框委屈样,于是柔声道,“我要让你的第一次刻骨铭心,但刻骨铭心的定然不是痛。” 他强忍着烟熏火燎的渴望,从纪慎语体内退出来,一个俯冲凑到他的分身前,在顶端啜了一小口,然后顺着充血的脉络缓缓往下吻去;回程时改用舌尖舔,一路舔回顶端后再将整根含进嘴里;顶到喉咙深处,又退出来,拿过窗台上冰凉的水杯,喝了一口,带着冰水混合物的温度,重新含入guntang的小珍珠……如此这般,吞吞吐吐,反反复复。

    蓦地没了胀痛感,纪慎语刚想松了一口气,可丁汉白的后续动作,让他激动的心一下子提到嗓子眼。失去了视觉,纪慎语的触觉被无限放大,声声低吟呼之欲出,情不自禁地扭着腰肢,抬臀,直往他嘴里送,“师哥,好舒服,啊…啊…啊……”

    终于,几股浊液伴随着闷哼,释放在丁汉白嘴里,被他悉数吞下,毫不犹豫。

    纪慎语还沉迷在高潮的余韵里,丁汉白摘下他眼前的手帕,从枕下取出一对龙凤呈祥的玉佩,亮在纪慎语眼前,以玉佩莹润无暇的边沿,极其轻柔地擦过他的前额,眉心,鼻梁,鼻尖,唇珠,下颌,脖子——当玉佩滑过喉结时,纪慎语不由得咽了一下口水……接着途径锁骨,行至胸前,绕着两圆心画圈圈,好像在勾勒镜湖里蜻蜓点水时,泛开的那一串串小涟漪。纪慎语欲夺玉佩,丁汉白制住他,并用玉佩上精雕细琢的一面,刮了刮他胸膛上两对称小点,敏感部位被摩挲逗弄,感觉犹如蚂蚁结队而行,自乳首至全身攀爬、啃咬。微微的刺痛感,加大量的酥麻感,让纪慎语不由得一阵低喘。当玉佩掠过肚脐眼,扫至参差不齐的草丛前,小珍珠已高高崛起,雄赳赳气昂昂地期待着被宠爱。

    纪慎语突觉手心一凉,被丁汉白塞了枚玉佩,“收了信物,便是我的人。”他知道丁汉白早已箭在离弦,不得不发,刚才还为自己那样,心一横,道, “师哥,进来吧。”

    丁汉白翻过纪慎语的身子,让他跪趴在身前,调成猫咪伸懒腰的姿势——头和手臂贴在软枕上,肩胛骨与前胸下压,只臀部高高抬起,后背霎时被拉伸出一个漂亮的弧度,甚是诱人。由于纪慎语的配合,开拓过的xue口,加上新调动起来的情欲,竟让丁汉白的二次进入畅通无阻。理智告诉他,要欲徐徐而图之,要技巧,要定位,要找重点,要双赢……但忍耐至此,早已花光他朗朗君子的所有的定力与毅力,大脑完全被下半身主导:直奔主题,一鼓作气,速战速决。

    身后之人,敲着鼓点,一下下有节拍地律动着,纪慎语胀痛之余竟衍生出一丝诡异的快意,也许是少了份紧张感,也许是多了份归属感。纪慎语一手拽着床单,一手捏紧玉佩,喉间无意识地溢出几声呜咽,又几声低吟,隐隐约约,断断续续,随着丁汉白的摆动起起伏伏,俨然一曲抑扬顿挫又不失内敛的扬州小调。

    丁汉白听着,煞是催情,不多时,便在自己的专属洞天里淌出汩汩暖流。大脑兴奋度从峰位上一秒回落,持续绷紧的神经彻底放松,瞬间瘫软在纪慎语身上。在高强度的撞击下,纪慎语那早已打颤的双腿,和酸痛的膝盖,自是不堪重负,两人以重叠状双双陷入松软的被褥中。第一次的高潮后劲十足,小汉白贪恋让它初尝人间极乐的洞天,迟迟不肯退出。

    “你先出来。”

    “再待会,我要你生小珍珠。”

    丁汉白一遍遍叫着“珍珠”,又贴在他颈边说尽了酸话,好听的,难堪的,不可高声而言的。喃喃细语之际,又抚上纪慎语一侧鸡血石般红润的耳朵,描摹着他的耳垂,耳廓,软骨,和期间的沟沟壑壑,然后,用尾指探至深处,进进出出……激起纪慎语一身的鸡皮疙瘩。

    纪慎语陡然发现体内的小汉白竟涨大了好几分,便脱口而出,“不要!……嗯”。事与愿违地,那句坚决的“不要”因为多了个尾音,彻底变了调。而尾音的由来,便是丁汉白用舌尖代替尾指去煽火而指引发的。

    丁汉白轻轻咬了口纪慎语的耳垂,“你现在这个样子,我会认为,说不要,便是要,说够了,便是不够。所以,你要,还是不要,够,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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