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女:亲生与否,都要祸害 H (第8/11页)
令人厌恶,可也新鲜,男人舔了舔嘴角,冷眼戏谑的姿态,令A跃跃欲试。这是个冷酷,富有男人味的客人,在日本来讲,很少能看到,当然她们见多识广,也招待过欧美客人。那些人的东西,过于巨大。被干后,往往还得休息两天。尽管如此,她们还是乐此不疲。这便是一种堕落的,拜rou心理,她们喜欢生殖器,单纯的快乐崇拜。A的手从膝盖向内,一直摸到男人的大腿内侧,她发现这个客人的肌rou结实,显然长做运动。女人媚眼如丝,手指碰到胯下的那一坨。突然精神一震,急忙低头想要确认似的。男人的东西,很大,把泳裤绷得很紧,这还是在束缚的状态下,她眼巴巴的看着客人,想要进一步探索。见他没有阻止,便大着胆子,拉低男人的泳裤。一根乌七八黑的大棒槌跳了出来,差点戳到了她的鼻尖,女人惊呼一声,连忙闪身,可很快又凑了过来。满眼惊喜的盯着性器。小手不停上下磨蹭,这还不够,又加入了另一只手。她的姿势也发现了变化,突然跪下,做匍匐状。聂世雄看的津津有味,可女人挡住了自己的视线,他偏着脑袋,看得有点难受,便动手,往旁边推了她一把。女人明白他的意思。心有不甘的挪动了一点点。男客人身材很好,阳具硕大,她已经很久没遇到这样的极品了。可对方似乎对她不怎么感冒,对小女孩更上心,着实失望。聂世雄不管她怎么想,眼珠子定在了前方,眼见着,放荡的戏码在加剧。B的手指,抠着女孩的逼,手捏住奶头,一个人,就把丫头,玩弄的嗷嗷叫,也许是太过快活。聂慧的双眼,迷离混沌。好似神志不清的玩偶,完全被A掌控住了。对方不禁用手指,插弄着rouxue,还要兼顾,rou缝顶端的rou核。每当手指擦过阴蒂时,聂慧的身体便要发抖,显然她更喜欢别人碰她那里,也许是不过瘾。她的小手,猛地伸到了下面。拨开了A的手指,专门对着自己的rou核按了下去。“呃嗬嗬啊……”自己的身体,自己最了解,试探了几下后,她便体会到了快乐。A见其如此yin荡,便低头,扎进水中,专心的舔舐她的阴xue,转瞬间,温泉池的上方,飘荡着诱人的呻吟。催情剂不光对聂慧有效,A和B也很受用。可她们的状况,比聂慧要好很多,毕竟也不是第一次接受洗礼。聂慧的脑袋一片空白,一股股浪潮彻底将其理智摧毁,她从没这么舒服过,下半身的快感经久不衰。用力揉搓着阴蒂,外加被A用力啜吸yinchun。一股热流从小腹涌出,她尖叫一声,突然夹住了双腿。A的脑袋正在其间,立刻被夹个正着,作为女人,最了解女人,A不敢怠慢,吸的更用力,随即女孩的身体,猛的一弹。叫的更大声,整个人不受控制的哆嗦起来。A知道她高潮了,将头露出水面,手指捏住了她的奶头,进一步刺激她的性欲。聂慧在一次浪潮翻滚过后,脑袋终于清醒了点,可周身无比疲惫,瘫软如泥,她眨巴着大眼睛,打量着周遭。此刻天已经彻底黑了下来。天上繁星点点,耳畔边微风吹过。夹杂着不知名的喧嚣,女孩喘息着,视线定格在了父亲身上,她吃惊的看着,老神在在的男人。他在干嘛?B在他的身旁,那根漆黑的jiba露出来。对方正在给他手yin吗?这个词汇,熟悉又陌生,生理课没怎么听,却被男生们普及了一些知识。yinjing?手yin?互相逗趣打飞机。那时候聂慧只觉得男生,真是肮脏。如今,时过境迁,那些个黄毛小子跟父亲比起来,不值一提。B摸着摸着,突然低头,含住了父亲的guitou。鹅蛋大小的东西,吞进去并不容易,只看到对方两腮鼓起。反复吮吸,舔吻着,那个丑巴垃圾的东西,聂慧看得,胃里泛酸水,连忙别过头去,这才注意到了,胸前的A。她咬住了自己的奶头,不停的吮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