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嗬嗬啊……”尽管有过几次性接触,但对于成年人的游戏,仍然心有余悸,更何况对象是自己的亲生父亲。她又气又恨,只觉得被玷污了。屈辱的死去活来,却根本没有办法。双腿间的秘处,被火热的舌头包围,肆意玩弄。偶尔产生令其心慌的异样感觉,可大都时候,处在惊吓过度的懵懂状态。恨不能立刻死去,但终究不能,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父亲,利用舌头,不断祸害自己的rouxue。原本细细的rou缝,被舌头切割的宽大。里面承载着星星点点的水花,聂世雄觉得不够,用手扣了扣:自己的物件巨大,没有足够的润滑,非受伤不可。凭心而乱,他并不想如此。希望给女孩好的性体验,这样才会食髓知味,以后自己cao起逼来,水到渠成。xue口紧致,手指只探入半根,索性抽出,用舌头,挑逗着逼孔,对方的屁股突然间抬高,不知逢迎,还是要逃走。男人顺势用手捧住,摇晃着脑袋,使劲戳刺。舌头就像钻头,下面细,上面宽,就这般接连作弄,xue口慢慢变大,男人的口水从嘴角溢出。淌进阴缝中,充作溪流。“呃啊哈哈嗬……”傍晚时分,暑意消散,清凉微风从四面八方吹来,这琴室内却温度陡升。聂慧咬着碎布,心理一阵阵泛着恶心。用舌头使劲顶着布料,可由于太过凌乱,布条繁复。弄掉这个,还有那个,幸好吐出了一星半点,她咬着布条,哼唧着:“呃啊呵呵呵,不要,啊呃,呃啊,走开啊……别碰啊嗬嗬……”也不知是力气不够,还是布条的缘故,声音小的可怜。勉强能听清,大都时候,还是以哼叫低喘为主。聂世雄充耳不闻,舌头大刀阔斧的插来,扫去,粗长的jiba,在胯间支起个大棒槌,耀武扬威的翘着。头顶的蘑菇云,吐出汁水。整根家伙,粗壮笔直,就像一根即将上战场的钢枪。枪头的位置,恰好跟肚脐眼拉齐,不管怎么瞧,都是威力惊人。反观聂慧,纤细抽高的身段,苗条的不盈一握的小腰,还有细长的双腿,外加圆润的屁股。莹白的肌肤,透着青春的光泽。整个人就像发光体,诱惑着男人犯罪。可她本身勾人不自知,非要扭来扭去,就像一尾活鱼似的。令人想要将其拆吃入腹,聂世雄吃了少许逼水,很是惊讶,明明看上去有水光,没想到要彻底弄湿,还真不容易。可他等不了那么久,突然间跨过琴凳。坐在女孩的双腿上,屁股压制对方无法动作。他偏着脑袋,稍许迟疑,毕竟jiba斜向上刺着,真要这么cao,体位似乎不搭。但他跟别的女人也尝试过,实际上,男人的花样不少,情人们也深喑此道,换着法子讨好自己。就连肛交和SM都有经验。不过一时兴趣,过后,还真不喜欢折腾。尤其女人嚎叫的就像受虐的牲口,便索然无味,因为觉得全无美感,还有点恶心。所以他的zuoai取性正常,可面对聂慧,也是手段尽出,做了不少下三滥的勾当,像如今这般绑着她。也是不得已而为之。但不管怎样,只要能成就好事就行。聂世雄压低rou棒,guitou顶在xue口,手指捏着rou头,来回磨蹭。女孩勉强抬头,看到了这一幕,父亲的jiba,比她手腕细不了多少,每次被进入,便痛不欲生。她骇疼似的,啼哭起来。“呜呜啊嗬嗬不……呃嗬嗬,救我啊嗬嗬……”女孩的小手不断挣扎,使得手腕处勒出淤青,她的心提到嗓子眼,因为热乎乎的rou头,已经开始发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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