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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生理课,但此刻精神高度紧张,已然回忆不起所有。看了片刻,发现没什么趁手的东西,还不如自己手中的小刀,再次陷入无比的恐慌中。关士岩嘴角带着淡笑,伸展臂膀,故作轻松道:“别在挣扎,没用的,就算你能拿到一把真正的杀人利器,也动不了我分毫。”他很是自负,国外多年的亡命生涯,真栽在个小女孩手中,那么就是天下最大的笑话。接着目光定格在她受伤的右手上,假好心的提醒:“倒是你的手,要是不及时处理的话,恐怕会有严重后遗症。”女孩连忙低头去看,此刻rou檩子颇为壮观,足有小拇指高,厚度相仿。而整条胳膊也肿起,比好的那条粗了不少,很难相信这是同一个人的手臂。郭思宁咧开嘴角,想说什么,可喉咙发紧,连带着整个呼吸系统,就像有条火龙在烧,她哭咧咧的问道:“我到底跟你有什么仇怨?!”关士岩的脚步停在女孩的不远处。鞭子的长度,正好能施展开,离的太近,受拘束,太远又够不到。“没有仇怨,只是你不懂规矩,得有人教教你,怎么做人。”他将做人,两个字咬得极重,带着呷玩语气。女孩难以置信的摇头晃脑。炯子里终于蹦出泪花,将刀颤巍巍的推出去。“你真的不怕得到一具尸体吗?”她很难想象,世间居然会有这样的恶徒。“命是你自己的,你都不珍惜,我何必在乎?”关士岩回答的滴水不漏。郭思宁的精神几近崩溃,满脸的苦大仇恨。此刻她已然词穷,话到这个地步,还能说啥?对方就是要搞她,至于搞过?会怎么样?她不会相信歹徒的话语。贴着墙根,就像螃蟹似的,横着走路,试图远离危险人物。关士岩对美女向来体贴,可看着花脸猫似的女孩,很是有碍观瞻,于是淡淡的提议:“你这张脸,真是没法看,洗干净点。”说着往旁边努努嘴。女孩哪里有他这般闲情逸致,管自己是美是丑。不自觉的,横过手掌,往脸上抹一把,就这么大功夫,便感觉手腕发麻。就像鹅毛拂过,轻轻的一鞭,但后劲十足,尖刀再次掉落,女孩惊呼一声,没觉出多疼,好似疼痛已然麻木。便还想捡起来,关士岩大踏步走过去,伸脚将刀踢到角落。郭思宁看着近在咫尺的人,就想绕过他,逃开,可身体刚动,就被人卡住脖子,两只手臂受了伤,她就是个二等残废。用力推搡对方根本没用,只是在其穿着的衬衫上,留下清晰汗渍。男人爱干净,嫌弃的低头看一眼,不禁有些扫兴,嘴里骂道:“你看看你,什么鬼样子。”说着,突然薅住女孩的头发,生拉硬拽的往旁边拖去,他知道那儿是洗手间,只是布局别出心裁。女孩受不住疼痛,身不由己的跟随。洗手间没有门,全是黑色大理石修葺。冷眼看去,黑黢黢一片,男人摸索着墙面,轻拍一下,室内通亮,却不是现代的水晶灯,而是老式的昏黄挂灯。正对面是洗手台,也很仿古。浴室没有隔断,空间很大,顶喷镶嵌在天花板,足有一米长,半米宽。在另一侧则是大型浴缸,小孩子都能在里面游泳了,只是此刻所有的奢华,都蒙上了灰尘,看上去脏兮兮的。地下室的这片区域一直闲置,也没让保姆打扫,难免脏污。关士岩皱着眉头,略微嫌弃的环视一圈,跟着将女孩带到洗手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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