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通病 (第5/5页)
豪富,但波斯地毯价格昂贵。质地上乘的,每平米都要上万,所以节约也好,另有设计也罢。走廊的中间位置,地毯宽约半米,其他部分,光可鉴人的大理石随处可见。女孩跑到走廊尽头,伸手推门,发现上了锁,她吃了一惊,便听到轻微的楼梯踩踏声,聂慧连忙跑向对门。用力一撞,门轻巧打开。她快速关上房门,背靠着门板,静止不动。客房的隔音效果不错,外面悄无声息,等了半晌,琢磨着,对方肯定已然回了自己房间,这才转身,将门反锁。女孩轻纾一口气,走到大床前,身体一软,扑倒在上面。自己的卧室充满了不堪的回忆,来到这里,安心许多,她低头嗅着陌生的气味,有几分懵懂。可很快,便安慰自己,困难都是暂时的。实在不行,自己还有姥姥家人,可以依靠。她开解自己,小姨以前很疼自己的,想来不会袖手旁观。至于要怎么说,聂慧已经想好,就说跟父亲住不惯,想要换监护人。女孩兀自做着美梦,谁都有梦想,哪怕遥不可及,也得心胸宽广,否则人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呢?聂慧拉开被子,钻进去,缓缓闭上双眼。聂世雄在外面躲了一周,直到医生说,女孩的身体全然无碍,这才晃荡回来。这一天,晚宴结束后,随便找了个情妇,发泄一通,才迟迟晚归,上楼来到女孩的房门前,侧耳倾听,里面静悄悄的。他不觉好笑,大半夜的,这是干嘛?!对方肯定在熟睡,有心进去看看,又怕吵醒对方,讨个没趣。这些日子以来,男人过的并不轻松,时不时的要往家里去个电话,问问聂慧的状况,好在女孩情况还算稳定。只有头两天,像吃了火药似的,不近人情。后来,便消停很多,沉默寡言,总把自己关在卧室内,不知鼓动什么。聂世雄不是安生的主,生的孩子,脾性相近,他知道,对方没那么容易屈服,心理肯定将自己骂个狗血喷头。若是胆子大点,见到自己便会动手。想到这里,他摸了摸面颊,还记得初次破了瓜,得了一巴掌。这份泼辣和骨气,他由衷的欣赏,男人微微自得勾起嘴角,站在哪儿,回味着,女孩曼妙的滋味。刚刚发泄过的棒槌,再次挺翘起来。聂世雄面色微变,暗骂自个没出息,也不是没玩过女人。连自身的家伙都管不住:那个情妇,长的标致,身材火辣,下面的xiaoxue,又肥又浪,夹得他很紧。但不管怎的,总差那么点意思。把女人翻来覆去的揉搓,就是不过瘾。似乎,少了那么点柔弱和清纯,这也难怪,对方是个模特。骨架不小,比他矮了半个头,着实高挑。按理说,哪哪都登对,但就是不起兴。就像母狗在发情,跑到公狗的胯下闻了闻。极尽挑逗,可公狗还是看不上,尽管如此,人都来了,也不能浪费了女人的逼水,带了套子,提枪上阵,晃了几分钟,缴械投降。其间女人嗷嗷叫唤。着实吵人,差点没把他搞阳痿。射精后,连澡都没洗,匆匆离开。进了家门,顿觉温馨舒坦,三更半夜,独独站在这儿,着实不成体统。用手抓了抓鼓起的rou团,聂世雄深吸一口气,平复莫名的情欲,心想着,还是别去sao扰,有AOM看着,女孩不会有事,也方便以后近水楼台,先得月。PS:舅舅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