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女:你病了cao逼才能好下 H (第6/7页)
不服气的喊道:“呃啊,你放开我,你是变态!”接着含泪控诉道:“明明,可以找医生的?!”男人目光微闪,嗤笑女孩的天真,医生来了,他还玩个屁。“何必那么麻烦,我说了,我能解决。”他坚持己见。女孩为之气结,她失望又沮丧的怒骂道:“你就是个畜生,老畜生!”话音落,聂世雄的脸色瞬间覆盖上一层寒霜,伸手捏住女孩的奶头,用力一扯,引得对方嚎啕。“呃啊,不要,疼啊……”聂慧为自己的口不择言吃了苦头。聂世雄低头,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疼吗?疼就对了,还有更疼的!”女孩若有所感,下一刻,腿弯被勾起,几乎抬到了臂膀,受伤的某处,又被牵扯,再次发出痛呼。“呀,哎呀……疼啊!”她抖着眉头,小脸汗津津。疼痛似乎冲淡了灼热的欲望,聂慧的理智清明起来,她鼓着两腮,朝男人的脸上啐了口唾液。聂世雄撕下伪善的面孔,准备享受女孩的rou体。guitou抵在xue口处,刚想发力,便觉得脸上湿哒哒的,他浑身僵硬的犹如磐石,下身的铁棒又胀大几分。室内的空气凝固般,变得污浊不堪。女孩头皮一阵发麻,连带着后脊梁窜过寒意,可她力持镇静,倔强得开口:“你活该,你该死!”她低声诅咒着。男人闷不吭声,只有女孩的喘息,在偌大的房间内,突兀的震颤着。腿弯处的痛感消失了,燥热再次袭来,女孩的身体难耐的扭动着,周围冰冷气氛,瞬间火热起来。聂慧抿着小嘴,有骨气的憋着那口气。随着时间的推移,身上沉重的负担终于动了。聂世雄真想扇她两记耳光,让其清醒点,现在还拎不清吗?给她花钱,供养她长的如花似蜜,如今要点好处,就要被百般辱骂?甚至于动起手来,谁给她的勇气和胆量?转念一想,似乎是自己。其实第一次跟自己动手的时候,就应该采取高压态势。道歉干嘛?虚伪的掩饰自己的欲望干嘛?cao都cao了,底线一旦突破,就没有粉饰太平的可能。男人咧嘴露出一口雪白牙齿。手掌横着抹了把脸,低垂着眼睫,扫了下。因为光线不足,根本看不到,可他却猥琐的伸出舌头舔了舔。动作yin邪,带着挑衅意味,看的女孩呼吸一窒,她深刻得意识到,自己这样做,根本讨不到任何好处。对方就是个油盐不进,没有道德的禽兽。她失望,惊恐的撕心裂肺,笃定父亲肯定会侵犯自己。“呜呜,不要,呃啊,求,求您,呃啊,看在mama得份上,不要……”聂慧无助又可怜,突然间无比怀恋母爱。那是她生来就缺失的东西,宝贵珍重。保姆毕竟是保姆,给不了她血脉羁绊的亲情。而父亲却是工作狂,常年忙碌,对于她,并不怎么关心,完全是野生疯长,她时常没有生活的目标,默默的一天天长大。直到,直到得到某位长辈得宠溺,才鲜活起来。只是父亲似乎对此颇为不满,牵动了他的目光,也彻底激起了他的兽性。聂世雄愣了几秒,好似在思考,妻子究竟长什么样?相片已然收起来,放入储藏室,家里没有她生活过的痕迹。没有感情的婚姻,就像曾经生活在一起的陌生人。不过印象里,她还是顶漂亮,要不然也不会生出貌美的姑娘。“我是该感谢她!”他没头到脑的低喃。女孩还没明白,他的意思,突然下身传来一阵压力,那是rou棒逼近的力道。“呃啊嗬,……不,呃……”女孩的做法是徒劳的。她浑身忽冷忽热,为即将到来得苦难,而心痛不已,又因为药物的关系,没办法彻底的拒绝那份巨大。聂慧满眼焦灼,内心狂躁不安。想着母亲,又想到父亲的rou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