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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白挑了挑眉,原本鼓起的欲望,登时消了不少。她一副良家女,要被恶棍强暴的姿态,让他觉得又好气又好笑:他有那么凶吗?再来她是个婊子。经过上次的教训,大白学乖了。所谓戏子无情,婊子无义,那个禧龙的臭娘们,就搞得自己差点坐大牢,如今这个看着清纯,也不是个好鸟。“这床单太脏,我们下来做。”他尽量平和道。女孩听他这么说,犹豫了片刻,才慢腾腾的下了床,站在了窗前:对面是楼房的一侧,没人居住。尽管有窗帘,也用不着拉。有的客人就喜欢光天化日下,做这等事,所谓的刺激。大白脱下了内裤,露出下体,他的jiba和他的人一样,十分雄壮,此时却蔫头巴脑的垂着。柳月默不作声的看着。“你是死人啊?不会吹?”大白被她盯得很是恼火,压下的怒意又窜了上来。女孩摇摇头:她们店里有规矩,不许给客人吹箫,除非客人特意提出,会加五十块的服务费。做一次才八十,这个价格不低,所以很少有人点这个,再来她刚到店里,技术还不纯熟。大白想也没想,抬头给她一巴掌。“你他妈的干啥吃的,让你吹你就吹!”他本就不愿意干这差事,又被一个小姐看轻,怎能咽下这口气。老板他不敢怪罪,一个婊子还整治不了?“啊……”柳月猝不及防挨了这一下,打得她眼冒金星,半张脸又痛又麻,她啜泣着,蹲下身来,微微抬起脑袋。大白的东西跟他的人一样,很白。白得有些不似活物,就连里面的青筋都泛着白色,这就是所谓的青白交加,看上去十分刺激。女孩的眼泪流了下来,她尝到了咸味。“快点,你磨蹭什么?”大白忍不住踢了她一眼。“啊……”柳月叫了一声,缓缓的张开嘴,伸出了舌头,将那软软的东西含在了嘴里。男人的yinjing微凉,rou囔囔的,含在口中有股子腥颤味,好在不是sao臭味——柳月接过一位客人。他的年纪不小,大约六十岁。身上有股腐臭之气,尤其在zuoai时,弄得满屋都是,空气本就流通不好,甚是难捱,可他偏偏时间持久。有姐妹告诉她,老东西用了春药。所以小姐们都不爱接待他,无奈老板当家,得了投诉,会扣工资,她们为的是什么?不是有种说法嘛。下面张腿,上面数钱,就是为了银子。每当有客人插入时,套套上的润滑剂,发出咕唧的声响,每一下都似银子掉落的声音,美妙无比。你这么想,自然开心。柳月用嘴上下撸动,没一会儿脸颊就酸了,可男人的东西仍然软塌塌的,她心中暗暗叫苦。这个死太监,到底能行不?“你的舌头呢?被猫咬了?动舌头。”大白觉得就像自己在手yin。这是好听点的说法,实际上手yin都算不上,那张嘴很松,就像挂在自己的jiba上似的,怎么硬?“含紧点。”他命令道。女孩迫于他的yin威,只能照做。她收拢了口腔,慢慢的吸着他的jiba,与此同时调动舌头,在rou块上胡乱的滑动,这下总算有了效果。那根东西,慢慢硬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