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sao小妾 (第3/3页)
水光潋滟的眸子,颤抖着双唇求饶,“以后我都听您的…给您当牛做马,给您养老…” 陈泰神情冷漠,手指撬开高启强的牙关,掐住他的下颚左右端详,“可是阿强啊,你是不是忘记你能有如今,是谁大发慈悲?” 那天陈泰在枫丹白露留了很久,待到子时才离去。静谧重新笼罩府邸,一位婢女推开虚掩的门扉,透过摇曳的烛光企图窥伺屋内的风景。她不明白一个中年男人微微发福的身体能有什么魅力?她蹑手蹑脚钻进被腥臊气味霸占的幽闭空间,轻声唤着主子名号,最终在一角暗处寻得那已然凋敝的白玉雕像。 “公子您…”她骇然,下意识拨开男人汗湿的发丝便望见一潭朦胧着叆叇月色的荷塘,雨打浮萍击溃浓郁的夜雾,溢出的湖水一滴一滴染湿她的衣裳。男人呜咽着回应她的触碰,犹如受惊的小兽抱紧身躯啜泣发抖。 “别…别看…”男人推开她,重新躲进黑暗里,恐惧淹没瑟缩的尾音消失在漫漫长夜。 好像,这个男人也没那么平平无奇。侍女擦去留在拇指的水珠,留下干净的衣物退身离开。 次日枫丹白露迎来了新的来客,高启强在旧厂街的姘头之一,唐小虎。 大高个子是被扔进来的,皱巴的脸就着尘土在地上滚了两圈停下后才狼狈地呲牙咧嘴咒骂。 唐小虎怔怔看着伤痕累累的高启强,酸涩的胃液上涌至食道,眼里翻腾无垠苦海。 “强哥,我哥他…他被关进去了…那老头子带了一堆人非说我哥他偷了他的东西,那群官爷根本不听我们的话……强哥……”后面的话被他打碎吞进肚子里,只因那该死的老头说他的强哥是个万人骑的野狗,和下贱的他无比般配。 高启强抱住因怒火颤抖的年轻人,想出声安抚,但他的嗓子早被不知道谁的rou棍cao到沙哑,经过一夜的熏陶现在只能发出喑哑短音。 高启强明白这就是忤逆位高者的代价,今天是小龙小虎,明天恐怕就是他的弟弟meimei,忍耐也许不是最好的办法,但是至少现在还不能cao之过急。高启强扳过年轻人的头颅,为他掸去浮灰,最后定定直视情人的双眸。 唐小虎被灼热的目光烫出眼泪,热气蒸熟了他的眼眶,水汽聚散在他的脸庞,摧心剖肝的委屈最后化为一尾银鱼游进那深不见底的荷塘,温柔的流水包裹住他的心扉,唐小虎听见水中的阿芙洛狄忒在他耳边低吟, “别害怕。” 回忆的潮水褪去露出现实的堤坝,高启强赏赐给身下人一个绵长的湿吻。寄人篱下的滋味不太好受,无法满足rou欲的缺口只能在躁动不休的夜里宣yin。 “强哥,那两个捕快没来找麻烦吧?”唐小虎支起上半身,拿起一块丝绢布轻轻擦拭二人交合处溢出的白精。修长有力的手指略过腹股沟激起一阵颤栗,刚刚经过爱抚的xue口张张合合,酥酥麻麻的瘙痒便自会阴处铺陈开来,高启强从唐小虎手中抽出冰凉绢布,牵动指腹落于胸前的粉嫩茱萸,轻拢慢拈几下娇哼就伴着喘息哼出曲调,歌声悠扬弹弄年轻人脑内紧绷的琴弦。 “嗯…李响和安欣?放心,我已经派人告诉了他俩我们的处境,啊…舔舔我小虎…”高启强捏紧床单,挺起胸脯送向唐小虎的唇瓣,泪珠盈睫的眼里闪动狡黠的光,“形人而我无形,则我专而敌分。” 唐小虎抬起头,目露疑惑地问这是什么意思? 高启强合目,勾起耐人寻味的的微笑,两条凸显年龄的纵深提起微红的颊rou,“徐江,就要回京海了。” 是人是妖是佛?唐小虎不知道答案,但他心甘情愿沉湎在这流绪微梦。 “强哥这是孙子说的吗?” “孙子兵法,要连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