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一再动加罚。 (第2/2页)
,可是她突然想起这段时间欠下来的债,只能嚼碎了气愤往肚子里咽,然后勾起一抹狗腿谄媚的笑,比哭还难看,“哥哥,我怎么会说脏话呢?我在唱歌呢,一首老歌叫不怕不,他蚂蚁牙黑,蚂蚁呀呼......” 沈时瑾真是要被小女人气笑了,他饶有兴致地点点头说道,“我们家恬恬真乖,还会在还债前唱这种歌来鼓励自己。” 他故意顿了一下,又接着道,“既然你这么积极,那就每打一下就唱一句吧,这样就不会怕了。” 温訫恬,“......”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她总感觉最后几个字男人咬得极重。 完了。 完蛋了啦。 啪啪—— 连续两下落在右半个臀部,热胀的苦涩从臀尖处扩散在每一处皮rou上,她痛得倒吸一口气,咬牙切齿得唱了两句,“蚂蚁牙黑,蚂蚁牙呼......” 啪啪啪—— 手掌上的力又到了左边的臀rou上,只不过没有打在臀尖上,而是打在屁股与腿根的连结处,白皙滑腻的臀rou顷刻间变成淡粉色,浅浅地留下指印。 温訫恬欲哭无泪,嗓音沾染上了细微的啜泣,“蚂蚁牙吼,蚂蚁牙哈哈” 啪啪—— 这两下又换回了右边,比前几下都要重,巴掌与臀rou接触的一瞬间,她被激得抬起脚。 沈时瑾按住她乱动的小腿,将她整个人都禁锢在自己的腿上,声音很淡,分不清喜怒,“再动加罚。” 狗男人狗男人,调教的时候那么凶干嘛...... 温訫恬的眼眶蒙起一层雾气,悲愤地唱着,“看见蟑螂,我不怕不怕了啦......” “唱错了,重来。” 她真得要爆炸了! “啊啊,我唱我唱,你轻、轻点......看我!你在害怕什么?......” 啪啪啪啪啪—— 连续四下,大手落下的时候鼓起一阵阵冷风直往热胀的臀部钻,又冷又麻,简直是冰火两重天。 一股电流从脊椎骨顶到大脑皮层,她张开红唇急促的呼吸着,却怎么都跟不上男人抽打的速度。 啪啪—— “继续唱!” “呜呜......是我错,没能够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