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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秋萤点头,没说话。江笠意以为她生气了,于是低头啄了啄她的脸颊,软下声音道:“不若今夜你与我同去?待宴会结束我们就去看灯会。”“待宴会结束灯会早就没了。”秋萤轻哼,不客气地甩开江笠意的手,起身想要出屋子。“萤萤。”江笠意跟上来,从身后将她搂住,声音放低放柔,说,“莫要生气,改日我再带你去看灯会,好不好?”“灯会又非日日有。”“那我给你买你喜欢的首饰?”“不要。”“胭脂?”“不要。”江笠意无可奈何,搂紧了她的腰,低头在她的鬓发上吻了一下,求饶:“那夫人觉得该当如何?”秋萤垂眼想了想,忽然笑了声,“我听闻缥缈寺的静空和尚过几日要随师兄弟来京城讲经,夫君既身为礼部侍郎,定有法子请静空和尚来府里一趟。”抱着她的江笠意脸色顿时变了。静空,正是几年前出家的苏凛冬的法号。“你当真要如此诛我的心?”江笠意的眼尾因为情绪激动而泛起了红,道,“萤萤,我们已经成婚两年了,你难道还是忘不了那个苏凛冬吗?”江笠意乃是扬州江氏——举国闻名的大世家之子,从小饱读诗书、才思敏捷,及冠后恰逢江氏世交良家出事,江笠意便离家归隐嵩山,下定决心不会入仕。而唯一让归隐的江笠意在意的,便是良家与他从小一起长大、感情甚笃的青梅良秋萤了。良秋萤的父亲牵涉贪污受贿,被朝廷流放僻远之地,病死在了流放途中。良家上下,男充军,女为妓,满门凄惨。幸而有江笠意暗中相助,委身扬州不染阁的秋萤不用被迫接客,可全凭自己喜好行事。几年下来,秋萤统共留宿的,包括苏凛冬也不过寥寥几人,大多是因为性情相投、洁身自好,又同样喜好古文诗词罢了。这些江笠意也有耳闻,他时不时给秋萤寄去信笺,然而信沉了鱼,书绝了雁,秋萤愣是不肯前往江家投靠,寄人篱下,甘愿在那不染阁从心所欲,过肆意快活日子。苏凛冬本是一次被好友拉去不染阁的,却无意中结识了秋萤,秋萤见他质性自然,天真烂漫,便想与他来场你情我愿的鱼水之欢。万没有想到苏凛冬竟就此沦陷,硬生生为她拒了家族定下的婚,纠缠不休。秋萤为了躲苏凛冬,想起了归隐山林的江笠意,便领了侍女往嵩山来,恰逢大雪将至,便借故入了江笠意的院子。不想江笠意这些年虽对她无微不至地照顾着,可却自己一个人生了闷气,当面竟装作不认识她,秋萤心里觉得好笑,也就与他虚与委蛇,演起那素不相识的陌生人把戏。之后江笠意便向秋萤提出了成亲,秋萤这小半生走来,见惯风月与人情冷暖,也有些倦怠了,便索性答应下来,入了这煊赫的江氏门第。婚后,秋萤和江笠意倒也称得算是琴瑟和鸣、举案齐眉,就如此时,江笠意拥着她,唇瓣蹭着她敏感的后颈,哑声呢喃:“萤萤,别跟他走好不好?”“我不跟他走,只是与他见一面。”秋萤转过身,有些哭笑不得地捏了捏江笠意的脸。“当真?”江笠意半信半疑。“当真。我最爱的一直都是江哥哥啊。”秋萤亲了亲他的下颌,绽开笑颜,哄道。于是又是一番云雨。秋萤气喘吁吁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