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 (第2/2页)
闷笑了两声,像不经意随口一问似的,“帘子……我是说遮镜子的帘子,突然都摘了啊……是不是一点一点来比较好?还有,刚刚看病例——抱歉,没忍住,现在一天吃三颗?量太大了点吧,要不要再去和医生聊一下?” 你对上面所有的问题都摇头作答,没被追问,所以又靠近了一点,直到皮rou贴着。 “真的不做么?”你问了一句。 “最近这么逼自己,和杰快醒了有关系么?”他问了一句。 “没有。”你回答。 “没关系的,有也没关系的。”他回答,吻了吻你头顶,“睡吧。” 按理说谨遵医嘱服药不存在浅眠的问题。不过基于你很久没按剂量吃了,也合情合理。这次半夜醒来时没有惊叫没有挣扎没有满眼满头的数没有出一身大汗没有恨得发疯没有累的想死没有心如死灰一样的虚无感,自己都不太习惯。 还是吓了一跳的,花了半秒钟反应了一下,身边还躺着人。 对,他今晚留宿来着。你的丈夫,你法定的先生,给你冠姓的男人,永恒的特殊句点。他在。你告诉自己。尽可能假装还在熟睡,不去惊动背对着的人。 没抱着你么。意识到时最初有些失落来着。仔细听了一会找到了两人隔着一点距离的理由。 竟然躺在旁边偷偷手yin啊。在拒绝你的提议后,是不是多少过分了一点。 虽然理由充分。 呼吸听起来有点急,可能是已经自己撸好一阵了。 没法回头,但能想像出那只漂亮的手是怎样环住粗长yinjingtaonong的。虎口指腹有一层薄茧、指节突出厚重有力的手,从饱满的guitou滑到底,手侧压着白色的短硬耻毛,带起一点水声——怕你发现,所以谨慎到没用润滑油的地步,所以也一直没能射出来? 不知道说什么好。 想象中的画面让头脑发热血管膨胀,可zigong也好卵巢也罢,沉静的像一滩死水,越恼怒越糟糕,越想要一点点反应越冷漠的像是嘲讽。 后背露在被子外边,被空调风吹的凉飕飕的。你演技一直欠佳,要是假装在睡梦中给自己扯被子多半会直接暴露。他可能不在意——那不如干脆大方一点凑过去给男人口,之前没能做的时候也是这样,对方总是相当受用。直到什么时候为止来着,数字【19】还是【22】——记忆力退化速度一如崩塌的沙丘——到底是什么时候,是你rou眼可见的恶化还是那次呛到咳嗽出泪花。 什么都记不清了,都像隔着毛玻璃在看别人的过去,在看几个排练组合冰冷冷的数,没有悲喜没有共情。是因为药物作用还是你本身就过于冷血,无法得出结论,只能和自己较劲。 被手指尖很轻的碰住了。没敢移动,只轻贴着裸露在外的后背,只虚碰着突兀难看的脊骨皮rou。 压着嗓子咬着嘴唇射的,大概。 听到了一声极低沉的喘息。 ——那根形状优越的yinjing,搞不好都能把jingye射到胸肌上,高潮的时候浑身都绷的紧紧的,结构分明线条明显,莫名让人联想起掏大价钱才能请到的性感香水代言男模。你能回忆起发白透明的体液是如何在饱满的筋rou上滴落粘黏,被挤在肌rou之间,被沾了一指头坏笑着用舌尖舔——之前喷到男人身上的sao水,往往来自于你。 这次直到射精时都没发出什么太大的动静,唯一一丁点放纵,是指肚沿着你的脊柱,滑过皮肤的半寸。 歇了一会蹑手蹑脚去了洗手间。握着门把轻合上之后,门缝里才泄出一丝狭长的暖光。连淋浴声都很小,也许只开了一半龙头。接着有一个你“早知道”的电话。材质厚实的门泄不出更多的通话细节。 回到床上从背后抱紧你蹭了蹭。男人后半夜睡的很安稳,你彻夜未眠。 紧缩着,像个zigong里半透明的婴儿,希求最后一丝安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