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旺来掐着他的下巴吻了上去,眼神挑衅地望着诸葛渊 (第2/2页)
r> 李火旺自顾自地说着:“是我做错了什么吗?你都一个月没有出现在我梦里了,幻觉里也寻不到你。” 他用鼻子蹭了蹭诸葛渊,叹息:“好久不见,这次晚点消失吧。” 诸葛渊听到这些话,如坠冰窟:“……我是谁,李兄?” “你是诸葛渊啊。” 李火旺笑了笑,手指点了点他的鼻尖,仰着头索吻。“——是我的幻觉。” 诸葛渊应了这个吻。 早晨被闹钟闹醒,李火旺一把摔掉闹钟,一个人孤零零的从床上醒来。 今天好像有什么不对,因为他的旁边位置凹陷,好像有人刚刚躺在旁边一样。 然后进来的人让他瞪大了眼睛。 诸葛渊拿着油条和豆浆放床头柜,他耳根处红红的:“李兄,我买了点早餐,你要尝尝吗。” “厨房里还有粥……” 李火旺不可思议地摇摇脑袋,又眨了眨眼。 “李兄,我是真的诸葛渊。” 诸葛渊牵起李火旺的手,让它触到自己的脸。“你看,是真的。” “那昨晚……”李火旺愣住,还没开口,面前脸红的青年直接截了他的话回答到:“昨晚也是真的。” 昨天晚上李火旺啜泣着说了许多胡话,还央求诸葛渊做这做那的。诸葛渊心里也憋着股气,一时间忘情。 “我当年出国,跟你发消息,你总是不回我。我还以为李兄厌恶了我。” 诸葛渊开口对李火旺解释着这些年的嫌隙和距离。 李火旺想起大学:“啊,哦。” 不是这样的,李火旺想,他只是很嫉妒,嫉妒诸葛渊身边的所有人。每次看到诸葛渊的分享心里就会失落,会难受。清旺来也喜欢在他身边说些有的没得。 他强迫自己不去看,不去回答。终于有一天,他望着清旺来,和坐在沙发上悠悠看手机的幻觉。 清旺来说:“你看,他都不在意你,所以自己出国了。他在哪边应该会认识很多人吧,说不定认识个ABC就婚绿不回来了。” 幻觉抬头:“李兄,我换微信号了,之前那个不用,就删了吧。” 李火旺垂眸:“嗯好。” 他和诸葛渊大学学的都是经济学,毕业后就和所有泛商科一样去了家金融机构就业。 他是听说诸葛渊想报经济学,才追随着去报的经济学。 少年高中时就爱抱着本克鲁格曼的《宏观经济学》看得津津有味。他继续读到新凯恩斯主义和哈耶克的范式,看到产业经济学之辩,总是不禁感叹:“所谓经济学,就是找出一条福利最大化的解决方案。如今的社会已经没有骇人的征战,或许让天下太平、海晏河清的方法,更应该从经济和平衡这方面寻找。” 他葱白的手指拂过原木雕制的扇子,在“天生我才”四个字上停顿,感叹“经世济民,兼济天下。”眸中闪烁着奇异的光芒。 等诸葛渊转头,看到李火旺早就睡倒在桌子上。 诸葛渊轻轻叹了口气,随即拿起毯子准备往李火旺身上盖。 他的眼神在李火旺微张的唇上停留,回神时自己与李火旺的脸几近相贴,仿佛能听到少年的呼吸声。 诸葛渊克己地执起一缕李火旺的长发,在上面轻轻印上了一个吻,神色虔诚。 李火旺睡着突然动了动,那缕发丝如流沙般逝于掌心,诸葛渊听到他嗫嚅道:“诸葛兄……” 后面的呓语模糊不清。 他睁开眼睛,对着面前的诸葛渊“吧唧”就是一口,不顾身上的毯子起身抱住了诸葛渊,眼眸颤动。 他的手卡在诸葛渊脖颈上——那是一种缺乏安全感所以想要掌控的姿势。 “……今天梦里的诸葛兄,好听话。” 没有狂讲大齐经济发展史。 说完李火旺又倒在诸葛渊怀里睡了过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