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远和近 (第1/2页)
召儿消失于绿帐幔后,离远了。 清净却没有归还陈杳。 陈杳躺在床上,死活没睡着,闭眼,全是召儿。 没穿衣服的。 勾得他装满欲望的容器,一直挺立。辗转反侧,左右不能安眠。 这种想法太卑鄙,把责任都推到别人身上。实则,她什么也没有做,而东西长在他胯下,是他欲心不死,yuhuo不灭。 他知道该如何抚平这一阵强似一阵的欲念。抚了便平了,和以前一样。如果只有他一个人的话。 她就在外面,隔着一层什么也挡不住的布帘子,如此之近。 一点动静,一点声音,都会传出去,传到她耳朵。 莫名其妙的,身下更硬了。 到发疼的程度。 陈杳捏着被角,紧了松,松了紧,最后摸进了被子里,缠着裤头,顺了进去。 最先触摸到的,是微蜷的毛发,又硬又扎手。 他想起了她,原来女人身下,也有乌黑卷曲的毛发。 一手握住玉柱,上下taonong,初时慢,后时越来越快。 兴奋,分作两团。一团向上涌往脑子,淹没理智;一团向下涌往欲根,沸热血脉。 还有一丝丝害怕。 “呼……”他控制着,不要发出声音。但这过头的爽烈,已经不由薄弱的神智驱使。不可抑制地,发出微微的气流声,愈重,愈粗。 会被听见…… 于是他蒙头盖住了自己。 天气发热,他的身体也发热,闷在被子里,用嘴呼吸都嫌不畅,生生憋出一脑门的汗。 孔中却一点没流出来。 臂摆得比往日还要更酸些,为什么出不来?哪里不对? “殿下?”一个幽幽略带试探的声音。 陈杳瞳孔震动,伴随而来的,是手心的湿腻。 一泄如注,在自己掌心,他意识到,长长叹了一口气。 耳边有她渐近的脚步声,最后听在他床前,担心问:“你不舒服吗?” 她是什么时候进来的?听到了多少,看到了多少? 他不敢动,害怕她从被子的耸动判断出他的手是从哪里拿出来的;也不敢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