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欲 微h (第2/2页)
,生怕程澈又作什么幺蛾子。 程澈果然没让他失望,伸手握着跳蛋按在他最sao的那个点来回碾压,浑然不顾他被折腾得死去活来。 他浑身止不住地颤抖,活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一样,眼泪鼻涕流了一地。 长久的禁欲让他受不住这般对待,但违背程澈的代价实在是太大了,大到他不敢回想。 在程澈的刻意研磨下祁思远终于忍不住了,他感受了新一轮的欲潮冲向头顶,准备不顾程澈的命令破罐破摔时,程澈终于良心发现了。 他似乎是玩尽兴了,摸过调控器调低跳蛋的频率,拍了拍他白皙柔软的屁股说,“好好含着,没我的允许前面不准射。” 没有主人的命令不准擅自释放,这是祁思远跪在程澈脚边第一天就知道的规矩,程澈鲜少去强调这些,现下特意强调,足以可见其压根就没打算轻易放过他。 yinjing还硬的流水,祁思远低头瞧着yin荡的下体有些无措,后xue里地跳单不知疲惫地跳动着,比方才轻柔的振动非但没有降低身体的欲望,反而让承受过肆虐的后xue有些食不知味,微微发痒,某个瞬间他竟然想自己去伸手做些什么。 好在,仅有的廉耻拉回他的思绪,他小心翼翼瞄了眼程澈,撞上程澈含笑的嘴角,祁思远瞧见那个笑只觉得浑身上下的欲望凉了一半——程澈每回玩命折腾他时都是这副模样。 果不其然,只听沙发上的人缓慢冷静道:“是欠收拾了,瞧瞧流了一地的水,自己掐软。” 祁思远有些懵,低头瞧瞧硬得朝天的yinjing,又瞧了瞧程澈,半晌没反应过来,似乎不敢相信程澈居然会提出这么过分的要求。 那是程澈,从逼他下跪到逼他自慰,还有什么事他做不出来了。 祁思远懵懂的眼神有一瞬间讨好了程澈,他看人迟迟不肯动手,索性上前帮人一把,俯身伸手朝着祁思远胯间抓去,只听一声惨叫,坚硬的yinjing一下就软了下来,惨兮兮地垂在跨间,好不可怜。 祁思远疼蒙了,第一时间想去抚慰疼痛难忍的下体,手伸到一半又僵在原地,没有主人的允许这不是他该触碰的地方。 掌心被抽肿不是什么稀罕事,含着七百毫升的甘油跪在地上用颤抖的胳膊握着筷子把绿豆里的红豆挑出来才是生不如死,凡是超过规定时间必定要接受新一轮的惩罚。 惨烈的酷刑和记忆深刻的痛苦让他停下来胳膊,任由胯下那一亩三分地疼得死去活来,愣是不敢再伸手抚慰一下。 程澈可不管这些,他巴不得在抓住祁思远什么错处好好玩个痛快。 初秋的晚上有些微凉,祁思远腿都跪麻了,欲望勉强才散了大半。 这是祁思远从跪在澄澈脚边起第一次禁欲这么久,久到他忍不住检讨自己最近又做了什么惹人不高兴的事。 左思右想,他不记得自己做过什么惹得这场无妄之灾,犹疑着要不要开口询问,“先生……” 程澈靠在沙发上,随意按着电视遥控器,“嗯?” 左右是逃不过,祁思远心一横,“先生,我,我什么时候才能……”话还没说完脸颊耳根红成一片。 “才能什么?才能射出来?” “嗯?” 程澈拍了拍旁边的沙发,祁思远顺从地跪过去,他摸了摸男人毛茸茸的头发,“下周陪我参加个订婚宴我就让你舒服,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