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半 (第1/10页)
“阿铠……”守约软弱无力地躺在铠怀里,他的身上一丝不挂,手臂松松垮垮地环在男人的脖子上,口鼻本能地想要去寻他后颈上的腺体。 那里是雪松香的发源地,此时正不断地溢散出丝丝缕缕令守约魂牵梦萦的气息。 他朱红色的眸子蒙上了一层水雾,眼神迷离,看起来有些神志不清,空气里满是青梅酒酸涩的味道。 卧室的窗帘已经拉上,光线有些暗,衬得屋子里的氛围有些暧昧,铠抱着守约坐在柔软的床铺上,他关掉手里的吹风机,神情有些紧绷。 守约的发情期不固定,也不能控制,铠今天出门办事,中途管家紧急来电,他匆忙折返的时候刚进入玄关,就闻到了扑面而来的一股青梅酒味。 Omega的信息素具有惊人的诱惑力,不受控制地在空气里纵横肆虐,柔软又霸道,铠几乎一瞬间就被勾引。他握紧了拳头,眼底闪过晦暗不明的光影,仅凭自己的最后一丝理智,他才没有率先闯入守约所在的房间,而是先去了书房,给自己打了一针抑制剂。 守约身体很虚弱,他没有办法保持清醒,抑制自己的信息素外溢,但铠必须。他通过电话遣散了别墅里所有的仆人,在书房花了大概十分钟平复了自己内心的欲望后,这才打开卧室的门,去查看守约的状况。 发情的Omega已经到了筑巢期,他蜷缩在地毯上,脸色潮红地抱着铠的几件衣服喘息。一看见铠,他便迅速地坐了起来,很快又因为身子太软倒了下去。 “怎么不躺在床上?”铠快步走过去抱起他,将娇弱的Omega揽在怀里。 “阿铠……”守约身上的衣服有些已经濡湿了,他紧紧贴着铠,想要寻求些许安慰。 “乖,我回来了,”铠轻声说。 守约没有回答问题,他只有在清醒的时候才会百分百听话,铠也没有追问,而是深吸一口气,抱着守约去了浴室。 不清洁就做,守约会生病,铠在之前就吃了教训,所以每次进入之前,他都会把自己和守约的身体清洗干净。这本不是多难的事,可是守约每次都会在情潮的驱使下用各种方式去撩拨铠的欲望,这让铠很为难,能克制自己的冲动本就是奇迹,他硬挺着下身,叹了口气,伸出几根手指,在浴缸的水里帮守约做扩张。 守约贴在铠身上,贪婪地想要汲取对方身上的体香和信息素的味道。他寻着Alpha后颈那块软rou,一直想要去啃咬,奈何铠始终不肯配合。守约怏怏不乐,终于在铠帮他吹头发的时候,他实在不满,用小小的虎牙咬破了铠锁骨那块皮肤,鲜血混着雪松的冷冽香味瞬间溢了出来,守约被勾起更强大的情欲,他开始用自己的软舌去吮吸那块破溃处。 先是一阵刺痛,接着是难耐的心痒,而后铺天盖地的情欲袭来,开始疯狂撕扯铠本就绷紧的神经。他心底一沉,随即掰开守约,强迫他仰头对上自己的脸,却看见他的Omega眼里满盈着泪:“阿铠……疼……” 常年Alpha信息素抚慰的缺失使他痛苦地颤抖,浑身发疼发烫,性器颤颤巍巍挺立着,他无意识地用自己的小腹去蹭自己爱人尺寸过于巨大的阳具,xue口处流淌出的透明液体浸湿了软嫩的臀rou,也滴到了铠的大腿上。 铠抱着他的小臂肌rou僵硬,心理防线一下就被击溃了。 守约以前和他分开太久,又独自吃了很多苦,身体虚弱先不说,光是过度的摧残就使他留下了很严重的后遗症,常年的虐待让守约最终精神崩溃,好似完全换了一个人。 至少铠再见到守约的时候,他的Omega已经彻底不认识他了。 情欲波涛汹涌,铠的心脏一阵抽疼,他把吹风机扔进了柜子里,再用自己的舌头咬出一点血,揽过守约发尾,毫不犹豫地和自己的Omega接吻。 拜可笑的阿尔卡纳所赐,他身为Alpha的血脉十分优秀,一针抑制剂只能使他保持清醒,并不能消解他被勾起的情欲,他的下身仍然鼓胀地难受,想要自己的专属Omega来安抚。 雪松的清冷檀香味随着血液被大量释放出来,包裹在周身和口腔,守约彻底失控了,他被铠箍着,仰起头,用唇舌拙劣地去回应这个亲吻。 铠吻得太深,舌头不断与他缠绵,扫过他口腔的每一处地点,直至掠夺尽他最后一丝空气。即便如此难受守约也永远不会将其推开,他丧失了全部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