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第2/2页)
他从没见过这样的地方,怎么会有人浑身上下都那么水啊,他心里想着,头也不断凑近,舌头舔上去的一瞬,你与孙策两个人的心都狠狠颤了一下,他的舌头不断地动着,从上到下,每次舔到阴蒂的时候你都会攥紧他的头发,你看着他埋在你身下毛茸茸的脑袋感觉像虎头虎脑的小狗一样。 舔得…也很像小狗。 一点技巧也没有,只知道胡乱舔,但是好像因为他的感情太热烈了,竟然也有点想流泪。 到了最后你紧紧揪着他的头发,夹紧了他的头,水从xiaoxue里汩汩流出,高潮过去之后,孙策抬起头,烛光下的嘴角亮闪闪的,眼睛也是。 你面色潮红地看着他,他也面色潮红,眼神躲闪着说:“你好水啊。” 他心里也是那么想的,怎么会有人那么多水,好像长江之水的源头一般,他喝了好多,像打仗经过长江那样喝了好多。 你轻轻笑了一声,把手里不小心揪掉的孙策头发藏在了枕头下边,有点心虚。 你解开他的衣服,将他胯下的巨根放了出来,粉嫩嫩地挺立着竟也有点可爱,你不禁吹了个流氓哨,孙策本就红的脸更红了。 你的手抚上他的巨根,一只手taonong着前端,另一只手揉弄着他的囊袋,一边弄一遍问他:“要进来吗?” 孙策低着头说:“不要,书里说了那种事要结婚才能做。” 你气急反笑:“你和我永远都不会结婚的,你心里清楚这件事。” 你恶狠狠地攥着他的巨根,他皱眉,但仍不愿松口,搞得你像强抢妇女的强盗,你顿时觉得无趣,松开了手,转身躺下盖过被子将孙策踢下了床,孙策坐在地上呆呆地看着你,身体的火热和心里的冰冷对比越发强烈,他早就知道的,他早就明白的,只不过…只不过…万一呢?如今看来,确实没有这个万一了。 他可怜兮兮地爬上床,从身后环抱住你,身后的巨根还硬着,顶着你的屁股,手摸上了你的乳开始惹火。 他说:“我想。” 你反手摸了摸他的脑袋,往后挪了挪离他更近了一点,孙策知道这是同意的信号,他摸了摸你的身下,依旧很水,他扶着自己的巨根摸索着想进去,但是经验不足滑了好几下,还有几次找错了地方,你笑出声的时候他终于找对了,刚插进去一个头,听见你笑本想慢慢来的孙策恼怒极了,一个挺身就全部没入,你疼得脸都白了,喊了声疼锤了他好几下,他才平静下来,于是开始慢慢研磨,但是到了后边又开始忍不住大力起来,他翻到你身上让你平躺着,掐着你的腰不断进出,仅仅凭着蛮横地冲撞就让你xiele好几次。 你觉得孙策这个人床品不好,做的时候总是停不下来,不懂什么叫温柔,总是恶狠狠地撞进去恶狠狠地抽出来,尤其是后入的时候,狠狠地掐着你的腰,每次抽插都要最狠最用力,做的时候还爱咬人,rutou上脖颈上腰上都有他的牙印,小狗一样。 但是他在你身上大汗淋漓的样子,还挺好看的,小辫被汗打湿和胸粘在一起,你偶尔也会摸摸他的胸咬咬他的rutou,每到这个时候小狗的抽插变更加大力,好像要把他自己整个人都塞进去。 你俩都尽兴的时候,已是深夜,蜡烛不知何时早已熄灭,留下一堆蜡泪,你脱力地倚在床头,不知道何时风早已把窗户吹开,对面的亭廊上站着一道身影,绿色的眼睛紧紧盯着你与你对视,你怔了一瞬,先他一步移开了视线,喊了声冷,孙策起身去关窗户时,亦看到了那道身影,你不禁挑眉,孙权这小子到底要干什么? 孙策气冲冲地关上了窗户,竟也没与你说孙权的事,只是照顾你躺下为你掖好了被角便匆匆离去。 后来他们俩发生了什么事你也一概不知,但是孙权知道,那是哥哥从小到大第一次对他发脾气,说要对他家法处置,他说他不知错哪,哥哥便更加生气,让他去祖宗牌位前跪了整整两天。 孙权想起那时的事,他还能记起那天雨落在叶子上的声音,也能记得那具莹白的身体情动时的红润,更能记得那与哥哥交融时娇媚的喘息。 那夜的一切,他都记得清楚。 在此后的日子里,他不止一天,不止一遍,在梦里将那具莹白躯体上驰骋的人换成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