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子 (第1/7页)
接上,是孕期小鸟番外,一个只有小绿鸟的剧情,大意是帝君不用提枪上阵就能玩晕色鸟的N种方式。避雷预警大概有产乳,人外,玩宫颈,失禁 魈总觉得自己的身体愈发有种说不出来的怪异。 起先是半个多月前,不知怎的,他开始莫名有种奇怪的癖好,只要一看到树枝,布匹这类的物件,就总把持不住地想带回寝居。一开始还偷偷藏在房间隐蔽处和不常用的柜子里,后来零零碎碎的东西越积越多,就连这些阴暗的小角落都藏匿不下去。 他衡量再三,最终还是只能忍痛从里面挑出几种一般喜爱的小树枝,换进去相对更爱不释手的、那些花纹明亮、质地柔软的丝绸布匹。 自小无父无母,也没有跟其他族人生活过的经历的魈不太理解自己为何会产生这种古怪行为,只觉得自己每每这样做的时候,胸膛间就会诞生出一股无名的满足感,而这种情绪敦促着他,愈发坚定地认为自己这么做是必要的。 最近,他甚至还偶尔开始在白天时趁着帝君和红魈都不在,将柜中近乎全部的绸被和衣裳都翻出来,在床榻给自己盘窝窝,只是每次临睡前都会摆回到原样。他清楚帝君的作息规律,而红魈通常情况下只有晚上会回来,倘若赶上出什么任务,三四天宿在外面也是常有的事。 毕竟,虽然做归做了,但出于为数不多理智的一面,小绿鸟觉得,自己的确不太好向他人暴露自己的兴趣,更何况连自己都无法解释自己的行为,如若要让帝君大人知道的话,想想就会觉得相当难堪。 因此他一直将这些情绪和小举动隐瞒得很好,至少自己是这么觉得的。 金鹏是闲不住的。若不是有医师告禀帝君,道临产期切记不可过激运动,免得腹中蛋早产,他也不会像如今这样被停了原先的职。看着红魈从早到晚风风火火窜这窜那,不是调查险僻秘境就是降妖除魔,而他只能抱个肚子面无变情地在屋外廊凳上从早坐到晚。 由于他的怨念太过明显,就连来院子扫雪的宫女一个个见了他的脸色都战战兢兢,没人敢上前搭话。就这样,在无所事事将近一个月后他实在是忍受不了,几番恳请下,现如今终于被帝君安排到校场暂任校尉一职,也算是有个事做,总算摆脱了闲散的日子。 因为工作不同,三人平日里回来时间也不是很相近,在一起睡觉也并没有什么固定位置。不过魈自打有孕以来,就再也不让睡在最外面。 今晚,魈和兄长两人一左一右挨着帝君,魈躺在最里面,轻搂着帝君一边手臂。 除了收集小树枝的问题之外,魈还觉着,自己的身体变得越发敏感了,不光是胸口时常痛痒酸胀,乳尖也开始泌出不少奶水,甚至私处也常常觉着难受。因为快要临盆,怕碰着孩子导致早产,魈已经很久没和帝君做过了,虽然帝君会每隔两三天就会用手温柔地安慰他,但事实上,令魈难以启齿的是,那最深处无法被触及的地方仍是很痒,因而每每爱抚实际也只能短暂地起到一段时间的抑制作用。 因蛋的重量而被拽着下坠的宫颈,上面的敏感带无时无刻不在同yindao相互挤压摩擦,终日被这番刺激下让他仿佛如同有了性瘾,总是忍不住胡乱去想些yin色之事。魈觉得自己是一只不知羞耻的坏鸟,明明就要为帝君诞下子嗣,成天却还总想着这种事。可来自身体的渴望与廉耻心的交替折磨,越发让他平日里变得心神不定。 现今也是,自白天起私处就开始变得黏哒哒的,直到现在也没觉得好受点,相反,因睡觉而挨得更紧密了些,乃至这份欲望开始愈发强烈。 尽管他上一次被抚慰私处还仅仅是在两天前,现如今rou蒂却又开始充血肿硬,从yinchun间探出了头;yindao那几处敏感点也在发痒发痛。魈无法,只好靠偷偷夹腿来缓解这种渴望。当他还是处子的时候,对性爱还是一知半解,夜晚想着帝君动了情也只会青涩地搓揉着自己的rou豆,靠着夹腿来获得高潮。 魈不敢有大幅度动作,生怕被身边人所觉察,浑圆的孕肚也阻拦着他,让他的手指很难再像曾经那样触碰到自己的rouxue。 自魈不再同帝君欢好以来连同红魈也没再跟帝君做过,平常也是跟他一样,仅仅是靠帝君的手指玩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