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掉到了地上。

主教看见那造型诡异的东西时，眼瞳猛地收缩了一下，却又淡淡问道：“你刚刚就是用那东西顶着我的么？”

他问着，按在何惊雨后腰上的手使了使劲，像是何惊雨之前顶他那样。

男人胯下有个半硬的东西，正抵在何惊雨的臀间，她觉得尴尬极了。可她又觉得一个主教应该不会对她感兴趣，毕竟她失了贞又曾是女巫。

大概这个主教和福利场的高大男人一样，都是天赋异禀的存在吧。她胡思乱想着。

“你怎么不说话？”

主教的声音凑得更近了，低沉又隐隐有股叹息的味道。不知是不是何惊雨的错觉——她总觉得主教似乎在挑逗她。

“我以为我们应该是合作关系，您这么对我似乎不太好吧。”

她其实更想说：主教，你的东西顶得我超级尴尬啊。那东西似乎更硬了！而且，他如果真的有反应，就不应该靠她这么近才对。主教是要终身保持童身的。

“难道不是你先胁迫我的么？”

“那也是因为您先动手的。”何惊雨丝毫不惧。奶②包③独④家⑤管⑥理⑦奶⑧包⑨整⑩理

“这么说来，你是认为我该道歉了？”

如果何惊雨扭头，就能看见主教眼底泛起了点点笑意，虽然他整张脸依旧冷漠。

“如果您能低下自己骄傲的头颅的话。”

主教没回应，却松开了钳制何惊雨的手。

在何惊雨转身看去时，他正准备坐在桌边，见她望向自己，还做了个请的手势，示意何惊雨一起落座。

何惊雨拧眉看了他一会，弯腰捡起了手枪，握在手中。

也是在这时，她才注意到了房间的陈设和主教的面容。

这个房间的主色调是金红，暗红的地毯上有金色的玫瑰花纹蜿蜒，衣柜书柜床榻茶桌矮凳贵妃榻都是漆红后添上了金色的藤蔓花纹，精致又高雅。

床品和窗帘抱枕也都是同色系，只是花纹稍有区别，就连放在角落的垃圾桶都格外和谐。

而屋中最亮眼的存在，则是主教本人。

在大堂时距离太远，她根本看不清主教的脸，刚才两人动手也没正面刚过。此时离得近了，她才发现主教有一双无比湛蓝的眼眸。长长的睫毛扫过时，像是雨幕清洗过的澄澈湖水，只是看一眼，心便会突然宁静下来。

不知是不是因为窗户太大，阳光太充足，才显得他的皮肤白得近乎透明，莹润的光如圣母的手般柔和地笼罩着他。他的眼睛很大，脸有点婴儿肥，鼻尖也稍圆，显得他更像是个刚刚成年的男孩，可他的声音则表明他早已是个成熟的男性。

当他看向何惊雨时，那眸子里带着某种难以言说的抚慰感，让何惊雨在一瞬间有种跪在他脚下亲吻他鞋面的冲动。

“刚才的确是我太唐突了。”主教意外亲和地说，“但是如果你们真有真才实学，那么女巫的事情还需要你们的帮助。”

“您如果还怀疑我们，为何不一直关着我们？”何惊雨坐到了他对面，一边问道。

因那一瞬冲动而留下的心悸冲撞在胸口，她努力将注意力转移到话题上，不再敢看主教的脸。

“对我们而言，抓你们轻而易举。”主教亲自给何惊雨倒了杯红茶，并询问她是否要糖和奶，“所以你要尽全力证明自己有用，否则我会毫不留情地将你再关进去。”

何惊雨克制住自己想抬头的本能，将目光压在面前那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