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指jianian,唤醒性欲 (第1/2页)
你跌坐在地,上身靠在袁基的怀里,浅淡的茶香氤氲在浓郁酃酒馥郁的香气里酿成暧昧的氛围。 “太仆?太仆?” 袁基手臂拦在你的腰后,额发散乱垂落,看向你的眸中有一丝不解:“殿下……” 他语调同人一样清淡如云林带水,偏是这一声殿下唤得说不出的黏腻亲人,你一时都听愣住了,面色古怪地看他,好在夜色里看不出。 袁基将你从地上带起来,手臂往下落在你的腰上停住,低眸疑惑地问你:“殿下的腰为何这样细?” 繁复宽大的亲王服经由他的手臂一箍,向内聚拢来,托出女子不盈一握的腰身曲线。 袁基真用了手掌去比划,捏着你的腰带边缘,喃喃了一句什么。 低哑的音调溶入夜色,你却听得真切。是“楚腰如柳”四个字。 你眼神一凛,带上了警告:“松手。” 袁基非但没松手,反而用尾指撩开你颊边一缕散漫的青丝,贴在你鬓角嗅了嗅:“殿下身上有羌酒的气味,此酒性烈又不易得,寻常人是喝不上的,倒是前日叔父进贡了一批给崇德宫。” 你看着他在夜里荧荧的眼,耳垂被他的气息吹得有些热:“是,陛下在崇德宫赐了我一盅酒。怎么,是那酒有什么讲究么?” “没有。” 你点点头打算起身时,袁基忽地手臂一勾,将你带得整个人一晃。 这回你直接坐到了他腿上。 不待你思考这个离谱的姿势怎会出现在你和袁基之间,他还做得这么娴熟自然,就听他在你耳边淡声道:“不过……殿下当真只是去喝了酒么?” 你在宫宴上随刘辩离席,自然不止是单独喝了酒,你有些不耐:“陛下给绣衣楼的吩咐,袁家也要过问吗?” 袁基摇摇头,似乎根本没在意你答了什么,牛头不对马嘴地自说自话: “殿下不爱结交朝中勋贵,却时常夜宿在崇德宫,与天子亲厚得非比寻常。” 他着重咬了那非比寻常四个字,叫你想起那些说你有断袖之癖的坊间传闻,传得有鼻子有眼,大约袁基也以为你和刘辩有龙阳之好,是以色侍人、巧取名爵之辈了。 你心中气恼他语气轻佻,且不说你和刘辩到底有没有那档子事,这又与他何干? 这人一向稳重知礼,你才高看他几分,不想今日你好心载他一程,他竟如此讽刺你。 你挤出一个皮笑rou不笑的弧度:“太仆说笑了,我自幼和陛下一同长大,总是比旁人要多些幼年情谊的。” 袁基扶起你的下巴,和他四目相对:“除却幼年情谊,没有别的关系?” 你简直疑心面前的袁基被人夺舍了,居然能问出这种话,冷然道:“当然没有。” 你扶着车壁要从他怀中离开,他却忽然擒起你的手,放在自己唇边,行云流水般自然地亲了一下。 “殿下这么说,就算是哄袁基的,袁基也觉得高兴。” 手心触感温热柔软,你愕然。 他用波光流转的杏眼专注地俯视你,眼中莫名流淌出几缕灼灼的柔情,宛若期盼。 “殿下再赐给在下更多,可以吗?” “你要本王赐给你什么——呃唔!” 你惊呼一声,被他低头在嘴唇上啄吻一下。 “殿下明白的,就像那夜一样,袁基恳请殿下垂怜。” 他恳求的神情郑重得像在和你商讨什么机要大事,可那内含的意思,仿佛、仿佛是要和你春风一度? 你一脸震惊,说话舌头都磕巴了。 “那夜是哪夜?太仆,你、你醉了吧,你看清楚,我是广陵王啊。” “在下知道,自然是殿下。” 他语气含笑,紧揽着你的腰背,又在你唇上施了一吻。 ??!!! 你瞳孔巨震,尚在多重震撼当中没回过神来,他就伸手向你繁复的亲王礼服底下探去。 掀开重重袍裾的摆,凉玉般的手指按在你的腰臀上,轻巧地扯松了你的亵裤系带。 这一动作不过一呼一吸间就完成,你腰上的亵裤变得松松垮垮,随时可能掉下来。 你不由头皮发麻,肝胆俱颤,慌忙伸手去推他的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