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曰至虚极守敬篤 (第2/5页)
救你。" 千灯沉声道:"你就跟着钟离道习得这口舌之争么?" 三娘吸溜吃麵奇怪着:"怎么你跟楚子敬说话都一模一样?" 千灯靠着,闭目沐浴在一片山景中,天际几隻仙鹤飞过,她像是本该在这里般自然肃穆,三娘看到她彷若百年前那位恣意飞扬、一心行侠仗义的年轻道人,他们长得非常像,精緻的五官、高挑匀称的身材、一点淡淡的骄傲带着自信,千灯还未换上天宵道袍,仍是那身沾上父亲血渍的酒红衣衫,额上一条麻带,彷若换一个人般,沉静犹如月夜落樱美的寂寥,雅的带着孤独沧桑。 那表情跟气质就像以前被困住的万夜,如出一辙。 三娘觉得她很像万夜又不太像,以前很像,她没看过在万家堡旧址的万夜孤魂,否则她就会发现两人多么相似。 三娘吃完麵放下筷子,一手探进怀中要拿手帕无意间摸到一个贴着封印的木匣,想起什么笑了笑道:"你怎么这么累?楚子敬刚愎自用,自以为是,歧视任何不顺心之事,连茄子都讨厌,炸茄子可好吃了,歧视茄子是罪过啊你跟着他要吃苦囉!" 千灯像是睡着一样没搭理她,三娘见她不管睡没睡都不理自己,又没其他人可以聊天,开始有点想念朱明那个傢伙,她真希望楚子敬被君主剁成rou酱,最好头投入江东四肢埋进雪山,噯,这世上怎么会有这么讨人厌的人呢? 也不知道君主跟駙马在哪里? 钟离道左手负背虚虚一握,上穷剑化形于掌中,琴宿揽住他肩膀两人并肩而立便是一对璧人。 那人从上方落下,羸弱的身形被宽大玄墨外衫包覆,两眼下方淡淡乌青,左手扶着远游帽右手执着竹简,落在天体下方道:"駙马,别来无恙啊!" 尚渊什么时候进来的?想来是有其他的出入口,不过为何我一点感觉都没有?他是用黄符隐去气息灵力了? 钟离道道:"好身手。" 尚渊语气平平道:"不敢,这里一位双手剑仙一位东沙君主,在下一介不会武功的弱书生哪敢相比?" 天霄嵿上空犹如墨韵染开,阴气朝外扩散开来,气流上升空气凝结出窒息的堵塞感,几乎要让人窒息。 闕玉英五脏六腑犹如被人捏揉,重重喘气看着天体显像忧心忡忡道:"开始了,五头阎王……" 楚子敬抬眼望去道:"无形无象,倾覆人间,你看如何?" 他没看着天体,没人知道他的"你"是谁,琴宿还道是闕玉英,闕玉英也以为是自己正欲开口,尚渊语气不耐道:"我不是跟你说过了把它要的人献祭,怎么?一个不会用剑的残废要花你多久时辰?" 闕玉英看着尚渊又看师弟,顿时醒悟愤怒质问道:"这是怎么回事?子敬你做了什么?" 天体显像出整座山脉被一层强大的灵界罩住,尚渊看了闕玉英一眼,后者圣王剑康瑯落地,闕玉英整个人倒在铜炉边上,楚子敬知道掌门师兄无碍便没制止。 楚子敬不作声,天问九歌两柄仙剑白光红影交错,嗡嗡有声,他垂眼撇过双手剑锋,青砖反射出他挺立身姿。 钟离道对上琴宿视线,琴宿左手指间化出三支角宿箭,右手追月洗尘弓缓缓上抬,钟离道拇指顶住上穷剑护手,微微出窍一寸之际身影与琴宿擦肩而过,两人同时出手! 尚渊瞇着眼看目光沉如月光的琴宿,往后飞跃躲开追月洗尘弓横劈而来,琴宿回身开步三箭嗖嗖嗖射出! 钟离道上穷剑舞动,楚子敬道:"无耻之徒也妄想夺仙剑!" 九歌剑红影横向往他面上斩去,钟离道往后避开一缕青丝被削去,他转到楚子敬后方时将上穷剑往上拋,左手成爪向外,空出的右手魔息涌出拍在楚子敬后背:"你会双手用剑,真巧,我也会!" 楚子敬往前踏步稳住身形,一招三星耀月天问九歌带着罡风攻向钟离道,钟离道凌空一翻抄住上穷剑,他左手修魔息右手修仙法体内两股阴阳之气交缠,虽是魔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