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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尽全力地凑上去,看着他打理得当的鬓角,“…秦馥…我爱你…”薛明德夫妇身居高位,树大易招风,而且毕竟是女孩子,夫妇两都想让她的关注度小一些。与哥哥薛恩不同,秩宁随mama姓,从小便和姥姥姥爷一起生活,直到长大了才被接回北京。父母对她好吗?当然,甚至比别的父母做得更出色。但总有些东西是父母给不了的。秦馥是她的,是她的男朋友,他是融合了她占有、崇拜、爱慕、情欲等诸多情感的个体。既有父亲的威严,兄长的袒护,又有男友的疼宠,性伴的霸道。他不仅带她初尝情事,还关注她的学业,指路她的未来,给予她耐心和包容,让她产生依赖,她可以和他分享任何事情。她觉得他们是她的世界里最紧密相缠的两枝藤蔓,她不知道是不是每一对情侣都有这种感觉,他们见过对方最私密的样子,仿佛知晓一个独独两人相知的秘密,话语间都是旁人无法企及的亲昵,理所当然又仿佛浑然天成的。她见过他精壮的胸膛,粗长的欲望,见过他在下属面前冷峻的脸在高潮时泛起的艳色;他也见过她挺翘的rufang,娇嫩的花蕊,顶峰时高亢的呻吟,平日里不经意间流露出的爱娇。她的乳是他揉大的,处女膜是他破开的,所有的情爱经验都是他给的。她给予了他一切男朋友的特权。她有勇气给出这样的特权,给拥有这个身份的人,给他,仅仅因为他是这个身份吗?并不,不是因为他是她的男朋友,而是因为她的男朋友是他。他和她在一起,赋予了男朋友这个身份之外的更多意义。001817岳丈两人并排躺在床上,秩宁睡的地方湿淋淋的,她滚到旁边,秦馥顺势搂住了她,手搭在她的脊背上。秩宁嘟着嘴,抬头看他,眼睛水灵灵的。秦馥也垂着眸看她,脸色平静。秩宁脸慢慢地红了,像是不好意思,踢了踢他,“汤肯定凉了!”秦馥又把她往怀里拢了拢,“回头热热。”“再热就不好喝了。”秩宁皱着眉头,像是想起了什么,抬起头,瞪圆了眼睛,头发散开来,像只花栗鼠,“我还没问你,我送你的领带呢?”秦馥不说话。秩宁急了,拔高声音,“柜子里没有,你不会扔掉了吧?!”“没有。”秦馥按下她的头,“在保险柜里。”秩宁疑问:“你放保险柜干嘛?谁会偷领带吗?”秦馥声音低低地,“你第一次表露心意,我总该珍待。”秩宁愣了几秒,假装抖抖自己的鸡皮疙瘩,“文绉绉的,rou麻死了!”秦馥笑笑,摸摸她的头顶,“rou麻吗?刚刚还有人说爱——”秩宁连忙捂住他的嘴,眼神巴巴地望着他,“你还说!”等她松了手,秦馥又说:“还有人让我抱抱她呢。”他避开秩宁的双手,补充道:“还要紧紧的那种。”秩宁涨红了脸,打了他一下,“秦馥你烦死人了!”她把脸埋进他的怀里,只留出一个毛茸茸的脑袋。秦馥侧过身去,拉了被子过来,盖到两人身上,秩宁动了动,把被子收紧了。秦馥摸了跟床头烟,含在嘴里,还没来得及点,秩宁已经从被子里伸手把烟放到了自己嘴里,挑衅地望着他。秦馥捏着烟,“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