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药 (第2/2页)
,而他却堪堪到他肩膀。 虽我喜爱许谨言的相貌,可我并不认为自己是个以貌取人的性子。但这人之前的话确实让我听得不太舒服,哪有人一开口就邀陌生女子去他家里的。 可出门在外,讲究以和为贵,我还是涵养极好的站起来,冲那人欠了欠身道:“公子的好意我心领了,可我不爱喝茶。” 他眯着眼微笑问道:“无碍,姑娘是京城人?” 我讲得是官话,别人一听便能知晓。看他明知故问,还欲攀谈的样子,我有些不耐。 许谨言将我扯到他身后,挡住了那人的视线,他语气冰冷对那人说道:“公子吃饱了就请离开吧!不要妨碍人家酒楼做生意。” 我扫了周旁一眼,只见刚刚四周坐着的几桌人已全部离去了,就连几个小二也站得老远,并不敢上前。 我心中明了,这人身份定不简单,自古强龙不压地头蛇,我不想给许谨言舔麻烦,便悄悄扯了一下他的衣袖,然后探出头对那男子道:“这位公子,我们一路赶来江州,已有一日未曾用饭,现下实在无暇与公子闲话,改日有缘遇见再与您漫谈。” 那人脸上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笑容,却没再继续纠缠,反拱手离去。 许谨言对我的话有些不满,他低头凝视着我,我却没多解释,拉着他重新坐下。 菜很快上齐,卖相很好,摆盘也精致,可有好几样菜里头都搁了辣椒,我吃了几口只觉嘴巴都要辣肿了。许谨言频频为我倒水,不知不觉一壶茶已被我喝个精光。 那小二见我如此,便为我推荐了一种果酿,我饮了一杯,只觉清甜回甘,酒味也并不重,口中的辣味瞬间淡了几分。 后来菜没吃几口,一壶酒又被我喝光了。起身时我只觉头晕目眩,最后是许谨言将我背回去的。我强忍醉意,简单梳洗了一番,便倒在榻上沉沉睡了过去,许谨言替我掖了掖被角,就转身出去了。 半夜时,我只觉浑身燥热难忍,推掉了盖在身上的被子,可还觉热,我又扯开了自己的中衣,褪掉了里裤,浑身上下只留下了小衣小裤。 可热意并未散去,反而愈加yuhuo焚身,且下身空虚发痒,涌出的水粘在小裤和腿根处,只觉又滑又腻,我双腿相互揉搓,才能勉强止住些痒意。 我有些害怕,不知自己这是怎么了,我强忍着撑起身,想去喝点水缓缓。可却突然听见屋外传来打斗的声音,还有刀剑碰撞的叮叮声。 我心中暗道不好,正想去隔壁找许谨言,可门却被一脚给踹开了,我吓了一跳,门口站着的正是背着光的许谨言,他手里还提着一把剑,上面还淌着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