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停命令严峫舔逼 (第1/3页)
富丽堂皇的宫殿外,两名侍卫押着一位浑身是伤、双手被绑住的男人,动作轻缓地推开大门,“王上,人带来了。” 片刻,里面传来一道冷清地声音:“知道了,下去吧。” “是!” 接着,两名侍卫毫不留情地将那个男人一脚踹进了门槛里,呵斥:“滚进去吧!” 大门被轻轻地关上,殿内的地面铺上了一层厚厚的红毯,周遭环境有些昏暗,但能看得出来这里面一砖一瓦的装饰都透露着华丽。 身上的伤口又开始隐隐犯疼,严峫低喘着气借用腰侧贴近地面的力量匍匐前行,他想找到蜡烛,看清自己身处何地。 “嘶——”不妙的是他的头部似乎撞到了什么柔软的东西,低头一看,是人的腿,立即有一股怪异的玫瑰花香散发开来灌入了严峫的鼻腔,新鲜又好闻。 接着,殿内忽然明亮了起来,严峫猛地看清原来在他的面前竟然站着一位女人! 不,等等—— 虽然对方身着一袭珍珠色的开叉长裙,但头发只刚到脖颈的长度,额前细碎飘逸的刘海微微遮挡了清秀的眉目,看起来似女人却是男人。 更惊艳的是对方的面容生的极为好看,有种勾人心魄的冷美人感,严峫的目光不由得呆滞了。 “你就是那个在斗兽场征服雄狼的阶下囚?”对方点完了蜡烛,偏过头来居高临下地俯视严峫。 严峫没吭声,眼神毫不避讳地直视这位宁国尊贵的王上—— “果然是你啊。”江停发出感叹。 严峫疑惑地皱起了眉,江停瞥了他一眼,简单地解释了两句:“五年前,我见过你。在宁国的战场上……” 那场战争死了很多人,那时的江停也还不是王上,只是行动的总指挥,严峫在战场上的英勇无畏使江停记住了他。不过后来两人再无交集,直到这次严峫从斗兽场脱颖而出。 “现在外面多少王公贵族想要找到你让你为他们所用……”江停半蹲了下来,丝毫不畏惧严峫目光里那股侵略凶狠地劲儿,捏过严峫的下巴,相反透出了欣赏的意味。 挑眉一笑,“可惜,他们都没机会了。” 宁国每年都会组织一场斗兽宴,将羁押的重要犯人扔进兽场,与兽厮杀,能成功活下来的人即预示着有了重生的机会,并且还能得到丰厚的奖赏以及公爵们的青睐。 举办斗兽宴以来,这还是第一次有人空手与狼搏斗赢得了自由身。 严峫咬牙忍着浑身的疼痛,问出了心中的疑惑:“王上绑我来做什么?” 江停缓缓地起身从旁边的酒柜里取来一瓶红酒,气定神闲地往高脚杯里倒了小半杯,接着慢悠悠地将那杯红酒从上往下泼在了严峫的头顶,红色的液体顺着额角流到严峫的脸颊,一路蜿蜒至领口崩开的黑色衬衣、逐渐淹没在小麦色的胸肌里…… 江停眼睁睁看着双手被绑着在地上咬牙切齿作无畏挣扎的囚徒,颇为玩味地俯身凑近严峫的耳边,轻声道:“我想试试怎么让一个能够驯服狼的英雄心甘情愿地臣服在我的脚下。” 那缕缕玫瑰花香似乎还混和着牛奶的味道更甚了,刺激着严峫的鼻腔,他无法自拔地想凑近江停的身体闻一闻,可惜被江停起身刻意躲了去,蕾丝花边的v领以及那修长的身形映在严峫眼底—— “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的贴身奴隶了。”江停清冷地声线宣布。 从阶下囚成为奴隶无疑是两个极端,严峫再次失去了刚恢复的自由身。 宫殿里,仍旧被捆在地上的严峫似乎并不在乎这一点,目光正紧盯着眼下离他很近的、那只白皙光裸的脚,他鬼迷心窍地凑上去亲了亲脚背,却反过来被那只脚踩住了右脸。 “需要我为您做什么?”他恰当地讨好。 江停像是看出了严峫的心思,脚掌心沿着严峫的脸和脖颈一路往下,最后停在了男人下身较为危险的地方—— 裤裆里半勃的yinjing在掌心用力地摩擦下瞬间弹跳了起来,明显地包裹着一团熊熊燃烧的浴火。 “嘶……”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