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二(1)白教堂惨案 (第1/2页)
世界二(1)白教堂惨案
“数据载入成功。” 这次白莎睁开眼睛时,她身处于一节复古车厢临窗的座位上,外面是个阴晦的坏天气,耳边是火车在风雨交加中行进的轰鸣声。 雨凄厉地拍打着车窗,阴冷的湿气正从车厢的每一个角落渗入,而她坐的座位也和所在的金属字“16”号隔间一样,是老式全木质的冷硬,只象征性地铺了层薄薄的果绿色金丝绒,简陋没有半点舒适度可言。 隔间她正对面的人,此时端正地持一张泰晤士报纸,挡着看不清容貌,但斜靠在深色西裤膝边的细长手杖、右身侧整齐摆着的医生手提包和高顶礼帽,无不说明这是一位绅士。 白莎飞快地扫了一眼首页报纸标题,1889年10月22号,大写字母的头条:“白教堂血案的杀手仍未落网,苏格兰场毫无头绪!警察先生们的无能,究竟要持续到何年何月!” 配图是流血满地、死不瞑目的女尸,以及周围一圈持枪却蒙着双目,嬉笑摸索着仿佛正玩着一场游戏的警察,讽刺意味十足。 ——白教堂血案?是那个之前她同学经历过的,1888年伦敦的开膛手杰克(Jack the ripper)事件吗? 白莎蹙眉。 她还记得自己那个苦逼的同学长达整整五版面的发文,控诉自己连脸都没看清,就被割喉、死得奇惨无比的遭遇。 她并不了解事件的细节,不过要是她没记错的话,开膛手杰克在事件一年后就消声灭迹了,算算时间,现在他应该已没再作案了啊? 但想到之前一次超难度的任务,她默默地打了个寒战,有很不好的预感。 白莎侧过颜,窗外是一片晨间灰蒙蒙的雨意,看不清任何能说明地点的地标,倒是意外地看见了玻璃中自己的倒影。 是短发一丝不苟后梳的绅士打扮,唇上方有模有样地蓄着一抹小胡子。她随即低头扫了一眼,自己的着装也是绅士整洁、正式的打扮,柔软的咖啡色羊毛大衣、浅色马甲、紧身马裤。 她不得不悄悄检查了一下自己的性别——还好,她依旧是女孩子。 相较对面绅士的齐整,她自己这边的东西就乱多了。卷边礼帽、银手杖和一只同款式厚实的棕色手提包,被很随意地扔在角落里,提包还大敞着,露出了里面的内容:白手套、钱包、银怀表、丝绸手巾,塞得满满乱糟糟的,还露出个厚厚信封的一角。 她抽出信封,查阅了其中的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