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凭借餐厅照射的暗光,邓胡雅盘弄手中经过淬火后,刀刃闪着寒光的匕首,她表现得尤为钟情,痴痴地一直盯着看。 甚至没有注意到余光里突然出现的男人,直至那个人的身影显得过于醒目,致使她不得不移开目光,仰头向保持站立的男人看去。 那张歪嘴jianian笑的面孔,她再熟悉不过了,自从玻璃奖杯摔到他脸上后,她日日夜夜都饱受被诬陷被议论的折磨。 邓胡雅先是眉头紧皱看了一旁坐着的王蒲姊,眼见对方一副东道主组局的端庄模样,她顿时猜测到王蒲姊跟王启德出现的目的---为了让自己低头认错。 以牺牲邓胡雅的清白和尊严,换得猥琐男人心头那一股盛气凌人的快感。 怒火中烧的她,手持着匕首,一拍桌子站了起来,木头与铁器碰撞的闷响不算太震惊,只不过一个打扮出众的女孩,发怒起身的瞬间,倒是吸引了不少食客的旁观,八卦的眼神左右打转,都在猜测三个人之间情感纠葛。 邓胡雅颤抖着双手指向王启德:“王蒲姊!你喊我过来为什么带上他?” 对方只是冷冷一笑:“这可是一个把话讲开的好机会啊。” 王启德见状也打趣:“我meimei说你跟她关系好,那咱们可必不能当仇人啊。” 无法忍受王启德任何言语的邓胡雅怒斥道:“你闭嘴!你顶多他妈的乘风借势,轮得到你放话吗?”她又转向王蒲姊,绝望地问:“王蒲姊,你真的认为他是被冤枉的?” 王蒲姊扫视了一圈向她们桌八卦议论的人,“不重要,我们女人,得遵循社会的秩序,那就是顺从。邓胡雅你变得不再像是个女人了,你浑身上下的反抗气质,就像男人那般阳刚。” 听到这番反常的话语,邓胡雅不禁疑惑:“什么让你改口了?你明明以前不是这样的,不要拿像男人这样的话,来恶心我。” 王蒲姊哼了一声,整理了一下袖口的褶皱 ,随后站起身回击:“你问什么让我改口?我说是你愚蠢至极地迎合白幼瘦审美去节食到两眼凹陷、营养不良;是你嘴上说的自由主义,手上还贴着麻烦的长指甲,去服社会规训的美役;还有你满嘴改不掉的他妈的和什么什么逼,性羞辱女人会让你感觉到高人一等吗?” 邓胡雅神情微怔,被激怒的她眼中溢满委屈的眼泪,“我追求美好,从没受到过别人的影响,为什么要跟社会规训扯上关系?我是自愿打扮漂亮的。” 王蒲姊依旧不以为然,从上到下指着邓胡雅:“你就继续困在群体无意识里吧,追求美让你获得了地位?还是权益?都没有!还跟风说的那些我女我也,匍匐于男人脚底下,出卖同为女性的感觉很爽是吧?” 受到这番指责的邓胡雅,急于为自己辩解,不顾原先的约定,把这些天的工作都抖落出来,“我从来都没有想过要出卖女生!我为了找到侵犯张岫的人,做了很多努力,我每天都去看监控,我甚至还找到了张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