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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 他同往常一样,继续埋头做手头活,语气平静,向邓胡雅打招呼,“回家了啊。” 殊不知,眼前这个看似毫无进攻性的小女孩,已经不着痕迹地开始幻想,如何跟这个男人做着那些欲仙欲死的销魂床事。 邓胡雅伸手拍一下他浑圆的翘臀,掌心落下,肌rou又回弹到掌心,富有弹性的手感,又让邓胡雅忍不住拍了第二下。 被调戏的付临昀,风平浪静地把聚集起来的灰尘扫净,嘴里羞怯地蹦出一句:“别闹。” 邓胡雅刚想继续撩拨他,手机里一通陌生电话打断了她,她一脸困惑地接起电话,而电话那端却没有什么声音。 邓胡雅对着手机“喂喂喂”好几声后,仍旧没有人回应,付临昀见状也悄声问邓胡雅怎么了,随后对方莫名其妙又瞬间挂断。 她看着陌生的手机号码,始终想不出究竟是谁会这么无聊,大半夜里打电话却一声不吭,心想着或许是有些无聊的人搞出的恶作剧,并未深究。 她满眼玩味地看着付临昀的胸膛,手掌附在他柔软的胸肌上捏了捏,“老公,我今天好累,能不能帮我洗澡?” 付临昀佯装出一副听力下降的模样,特意身体前倾把耳朵贴近邓胡雅,挑眉问:“喊什么?再喊大声一点。” 见此情形,邓胡雅则是顺势把手掌沿着他的脖颈攀爬,轻轻钩住他的后颈,凑到他的耳朵旁,边含住他的耳垂,边向外轻呼热气,“老公,老公。” 喃喃嘤咛像是在他耳畔掠过的和煦春风,浑身上下贯穿着被蛊惑后的温顺,他两手托起邓胡雅的臀瓣,让她的双腿缠绕在自己腰间,推开浴室的门,就往浴缸里躺。 原先就半裸的他,在浴室燥热的环境里,也变得汗涔涔,他摘下满是雾气的模糊眼镜,趁着邓胡雅褪去短袖,他也一同解开邓胡雅后背的勾扣,让紧绷的肩带随之从肩膀滑落。 水龙头里持续不断向缸里灌注热水,逐渐上涨的水位线,把两人赤裸相接的皮肤一一沾湿,水渍在各处流淌下来。 邓胡雅躺在付临昀的怀里,两腿搭在付临昀的腿上,手指在他的手臂上游走滑动,跟随着凸起的青筋,一路往手掌靠拢。 她还记得第一次在浴室里,那般无言的场景下,只剩两人躯体缠绵,周身萦绕着的朦胧雾气,呼吸进口腔里,感受与春药类似,勾人魂魄,蚀人骨骼。 也同此刻一般,付临昀一只手掌包裹着自己的rufang,鼻尖在锁骨深凹处探寻着隐匿的体香,他湿滑的舌尖每每摸索到身体柔软之处,便会再留下一记重重的吻痕,在她光洁的肩膀上,她的后颈上,那些可以被衣物遮掩地方。 披散的碎发暗暗在他的脸上挠痒,愈是激发出他想与发丝主人的亲近和交合。 他因被情欲缠绕而勃起的rou根,在邓胡雅的瓣rou里温存着,黏液与浴缸里的温水一同流淌于浴缸里。 vb:一只霉羊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