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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起下滑的眼镜,虚心学习的谦卑态度,让躺倒的邓胡雅,也反应迅速地站了起来。 这算什么发生关系的流程啊?明明更像是角色扮演,换姿势居然动动嘴皮子就行,更何况像她这样青涩的人,居然还当起了带教老师。 氛围感在此刻荡然无存,仅剩的一丝丝情欲还好在付临昀身体曲线上留存着,待付临昀乖乖躺在邓胡雅原先的位置上时,他下坠的衣物露出胸前起伏的肌rou块,再一次将rou欲点燃。 在白皙皮肤下崎岖生长的青筋,从手臂到手指间,她用似有似无的指尖一路滑过去,最后与付临昀十指相扣,顺势坐上了他的下腹。 她牵引着付临昀的手掌穿过自己身上衣物遮蔽,来到胸脯前。 当她得知这里产生出的乳汁可以挥洒成无垠银河,又回想起王蒲姊常挂在嘴边的那句,女人时常让男人产生恐惧和嫉妒。 为什么会恐惧和嫉妒?对邓胡雅来说仍旧是未知的,但答案似乎已经有了线索,只是她无法表述出来。 她摘下付临昀的眼镜,丢在一旁的茶几上,随后俯下身去亲吻付临昀粗气直喘的嘴巴。 气息在二人的口腔内流窜,舌与舌的绞缠和碰撞伴随着津液融汇,将一切慌乱躁动统统碾碎,只剩下探索欲望,往更深更幽暗的地方去。 衣物剥落在地面,沙发上点缀斑驳的汗水,他们还裹着一层生疏的内衣外壳,在沙发上紧紧依偎着。 褪去着手最后一件衣服时,付临昀竟然紧张地用力闭上了眼睛,眼周皮肤也展露出层叠的褶皱。 他手掌之中关于邓胡雅身体的触感,那些皮肤和rou还有骨头,让他明确能感知到自己在邓胡雅身上所处的位置。 他既行走得小心翼翼,又移动得快速,在腰下的两块突起的髋骨上,摸索到了丝滑的布料,两指夹着薄薄一层的内裤,向脚踝延伸。 然而在路过臀部一片潮湿而黏滑的地带时,他的一只手被邓胡雅留在原地,“脱到这里就够了,其实也可以扒开直接…” 魅惑的声音渐渐贴近耳朵,邓胡雅直白地补充道:“…插。” 又让他惊讶地睁开双眼,手指在光秃秃的地面上寻找到了洼地,那里的气候算不上宜人,却弥漫着惑乱芳心的湿度和温度,他手指的每一次波动,都让两人的身体泛起涟漪。 听着邓胡雅在耳旁轻哼的低唤,他觉得像是在造势,愈发带动着身体和心窝处燃烧起声势浩大的yuhuo。 插…插…插… 回荡在脑海的字眼,露骨又粗俗,手指却在花唇里寻找着入口,到哪都在向外溢出水分,手指也被泡发,开始泛白起褶。 他这个无知的处男,处处露怯,时时犹豫,事事未知。 身下之物也像是被邓胡雅攥住了命根一般,不敢动弹,只顾大气直喘,她那娴熟又精准的上下滑动,一次又一次地在脑子里让火山喷发。 喜欢的家人们给主播点点关注 来三二一上微博:一只霉羊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