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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涩地回答:“我本人就另类。” 他指了指厨房的方向,“嗯,有点道理。晚饭给你留了,我帮你热一下。” “不了,我在外面吃过了,待会下楼打工。” “以后也不吃吗?我还特意多煮了点的。” “对,我吃得很少,吃点边角料也会饱的,你照常烧你自己吃的份量就好。” 付临昀的神情冷不丁闪过一丝落寞,原先支撑着身体的手臂也从膝盖滑落到沙发上,几秒过后,他纤长的手指夹着眼镜架向上抬了一点后,又转而翻看起茶几上散落的几张文件。 将付临昀失落小动作一览无余的邓胡雅,大脑神经像是被抽动一下,无尽汹涌的记忆苦海也跟随着她内疚情绪裹挟而来。 她默默走回房间迅速翻找了一件短袖以后,又匆忙打开房门,蹑手蹑脚摸到付临昀的身旁坐下来。 她摆弄着垂落在肩头的碎发,小心翼翼地开口问道:“你晚上炒了些什么好吃的菜啊?” 付临昀始终面无表情地上下浏览文件:“你又不吃问什么?都是你不爱吃的。” 邓胡雅“哈哈”地堆笑赔礼,顺手拍了拍付临昀的肩头:“怎么会?下午跟同学吵过一架气饱了。不过吧,我刚刚换衣服的时候,房间里全是你炒菜的香味。” 几个菜名毫无情感地从付临昀嘴里蹦出来:“糖醋排骨,蒜泥油麦菜,西红柿炒鸡蛋。” 仿佛是上课积极回答问题的勤勉好学生一般,邓胡雅兴奋举手:“我吃,我吃!我都爱吃!” 不就是减肥药加量嘛? 寄人篱下的时候,学会仰人鼻息,这是必要的生存法则,再加上先前让付临昀无辜为自己冲动行为买单,她一直心怀愧疚。 眼见冒着热气的米饭和香气四溢的菜肴端上餐桌,邓胡雅宛如嗓子眼被堵住了一般,在付临昀眼皮地下吞咽的时候,感到尤为艰难。 付临昀手臂交错叠放,倚靠在座椅后背,肩膀上隆起的肌rou线条几乎像要冲破衣物的阻隔。 他犹豫再三后,还是选择打破邓胡雅缓慢吃饭的进程,插了一句嘴:“你是不是在节食?” 邓胡雅胆战心惊地吞咽了一下口水,顺带将嘴里咀嚼的菜吞进肚子里,“没…没…没有啊。我怎么可能节食,你想哪去了?有这么明显吗?” 付临昀拘谨地指着邓胡雅手臂:“节食减肥消耗的不是脂肪,是肌rou。我看你胳膊上肌rou的松散程度,确实很明显。” 付临昀咬字清楚的一字一句都让邓胡雅毛骨悚然,她没想到自己精心隐瞒的一切,居然如此昭彰。 像是背地里经营着杀人越货的肮脏勾当,突然间被扯开遮羞的幕布,迫不得已展露在太阳底下,接受审判和裁决。 她此刻煎熬得心跳都要骤停,涨红着脸蛋蠕动嘴唇,余光里付临昀的眼镜反射出冷冰冰的光线都让她胆寒。 她偷偷斜眼看了看悬挂着的时钟,哒哒作响的走针指向八点,她却像是寻求到某个迷宫的通路,一把抓起手边的包,头也不回地逃跑:“时间不早了,我先去上班了,再见。” 喜欢的家人们给主播点点关注 来三二一上微博:一只霉羊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