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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也是一种本事。她爱折腾自己。她也讨厌盛扬的做法,讨厌他搬出的那副好丈夫好哥哥的样子,说起盛扬,许从周又是一个白眼:“感动他自己,恶心我。”对不起就是对不起,伤害了就是伤害了,郑重道歉都未必能换来原谅,事情和问题需要解决,而不是盛扬这样企图用另一种办法让时间出来消弭过去。她又说:“你太容易原谅一个人了。”段弋说这不叫原谅:“叫算了。”揪着过去不放未必就开心,就算等到了所谓的道歉也未必就能真正的原谅。一根刺扎在皮肤上,记得疼了,拔了木刺让皮肤重新愈合,拔刺的角色既然能是自己,为什么非要晾着伤口让自己一直疼着呢。不是原谅他们,是和自己算了。她显然是不太能理解,坐在沙发上,消化着段弋的观点。隐隐约约听见他脱衣服的声音,然后有人捏了她的脸颊,说他先去洗澡。两个人都洗完澡出来的时候,房间的灯关的差不多了,只有房间的窗帘拉开了,清冷的月光淌入屋内。空气中的灰尘在月光中跳舞。段弋发现,许从周不太喜欢用酒店的沐浴露,鼻尖贴在她脖子里嗅到的不是和自己身上一样的味道,像是一罐盐渍柠檬。里面有蜂蜜的甜味,储放在一个檀木架子上,旁边是一捧作过干花处理的千叶玫瑰。他不需要用手把自己弄硬,在看见她带着浴后模样从厕所出来的时候他已经准备好了。白色的被子盖在段弋背后上,许从周抓着他露在空气中的肩头,皮肤的温度一点儿也没有降下去。房间的灯被关的差不多了,他戴完套,偶想到她刚进屋的话:“看得见我吗?”她先是摇了摇头,又反应过来他话里的不对,又解释了一遍:“是看不清,不是看不见。”他的手臂拢在她身体一侧,一手扶着欲望顶了进去,两只手撑在她身侧,他压低了身体,性器相交,腰腹相贴,鼻尖相对,他近的和她的呼吸以及体温交织在一起。起了痞意,往上一顶:“看得清了嘛?”他说完,随着他的动作,许从周仰着脖子,抿起来的唇还是有漏网的呻吟声:“嗯……”永远别指望在床上叫停一个男人,也别指望他们就算轻了一时,还能一直轻下去。求饶是乖戾因子的助燃剂,许从周乖乖的闭上嘴巴,除了实在是难耐难忍的呻吟两声。他离得太近了,和他对视的时候,望进他的眼眸,许从周觉得自己身下的床垫越来越软,她的身体好像一直在往下陷,她不得不伸手抱着他。这样只能让他们离得更近,她索性闭上眼睛,任由他动作,亲吻。他又笑:“做了这么多次了,放开点嘛。”被他压在身下的时候,许从周摸了着他耳廓和头发,偶然发现灯光描绘的肩头宽厚,他有一项让人着迷的地方——安逸。那是她上下求索无门的特质和理想。她睁开眼睛的时候,他已经完全压低了身体,她只能看见他的肩头和脖子,上面被欲望渲染上一层粉色。身体里勃发的器官一下一下的往上顶弄,顶端重重地挺进,擦过一块藏在深处地凸起,一瞬间蚀骨的感觉像是破牢而出的电流蹿向四肢百骸。暖热的甬道一下子缩紧,被丝毫没影响他的动作。屈着的腿立不住的绷住,更多温热粘腻的液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