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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上衣的领子很低,他们zuoai的时候没留下什么吻痕,但还是稍稍有些微红痕迹。每个举动都让人捉摸不透。这个世界上的姑娘分为两种,一种是一看就透的,另一种是你琢磨都琢磨不透的。她显然是后者。许从周说:“和人zuoai跟和人同床同眠是两回事情。”听罢,段弋点头:“有道理。”所以两个人在夜幕正浓的时候退了房,方向不同,他们在酒店门口分道扬镳。“下次再约。”他没说下次再见,许从周脚步停在他两三米外,朝着他拉了拉嘴角,摇头:“不约了,你技术挺烂的。”-许从周打的回淮煦街的房子,玄关处还脱着一双女鞋,她便知道是童知千留宿了。由于是穿着脏衣服回来,即便在酒店里洗过澡了,她还是拿着睡衣和贴身衣服又去冲了一个澡。从浴室出来,手机屏幕亮起,是一条好友添加。备注是段弋。是通过好友名片推送加的她,他是问陈珺瑶要的联系方式。段弋的联系头像是他自己,和网络上的网图差不多,总之头像就是看不清脸都又给人一种照片上的人是个帅哥的感觉。除去一开始系统自动发送,他没一会儿发了来信息。——需要一个证明之战。她打字,回:诺维茨基直呼内行。回复的也很快,他回:对处男宽容一些。难怪她那时候感觉很奇怪,原来他也是第一次。掀开被子躺在床上靠着软枕,手指停在键盘上,敲了几个字又删掉。最后发到段弋手机上的是这样的。——本人对当磨刀石这种吃力不讨好的工作不太感兴趣。性爱是件消耗体力的事情,虽然只做了一次,自己还是躺在下面没动的那个,但段弋的信息稍稍来慢了一回儿,她已经睡着了。一夜无梦是最舒服的。许从周早上醒来的时候,手机正处在水深火热的床边缘,她伸手将手机拯救于危难之中。起床的时候,她腰酸背痛。下楼的时候他们已经开始吃早饭了,盛扬坐在童知千旁边,给她剥给水煮蛋的鸡蛋壳,他现在是别人眼里对继妹友好的好哥哥,这人设他立得住,装的也像模像样。那恩爱的样子真是倒胃口。母亲周蔚问她昨天什么时候回来的。“快十二点的时候。”她给自己倒了杯豆浆,用餐刀把果酱涂在面包上,味道也挺一般的。亲妈唠叨的样子都一样,周蔚也不除外:“怎么这么晚才回来?工作室怎么忙的嘛?我怎么没看见你车啊?”“和朋友玩得比较晚。”面包有些烤过头了,她咬着觉得腮帮都疼了,就喝了几口豆浆:“结束之后朋友送我回家的,车在工作室。”周蔚以为又是裴岷也没有再追问,只嘟哝了一句:“从小到大你们两个就厮混在一起,也不见培养点感情出来?”前些年周蔚就这么唠叨过,许从周那时候就断了周蔚想让裴岷做她女婿的想法,说不是所有艺术都是相通的,行为艺术和摄影之间也隔了好几座山:“阿里山,阿尔卑斯山……”段弋的消息已经在手机锁屏上躺了七个小时了。——若不看看巴勒莫,岂不枉活一生?——??你也看球赛?她余光瞥了一眼对面互相喂食的小情侣,放下手里的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