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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后知后觉耳热起来,他把这些东西本拿来就是心有别意,但此刻被曹植明白说出来却也漫上羞愧,对亲生兄弟生了别样的心思,还被本人看出来了,一时无所适从,这幅表现落在曹植眼里,虽然曹丕没有回复但在他眼里已经是默认了,他大喘了一口气,握着曹丕的手腕,“兄长,教教植承欢之道吧......”对他来说本该是欣喜之事,表现在面上,却全然是泫然泪下,眉心绞紧之态,“侵犯我吧,植想要更深刻的......更用力地抱紧植,占有植吧......” 曹丕参不透自己弟弟是什么想法,不过自己信期的时候也容易想多和易感,就当是他不知道胡思乱想了些什么弄脾气了吧,特殊时期正常的,他说什么就依着他好了。 只是曹丕还是并没有暴露防线,原因无他,他作为坤阴,男子的那根rou柱尺寸并不怎么可观,虽然在坤阴里还算能看过去,但对于处在情热之苦中的曹植来说,一名坤阴的男性器官定是不够满足他的欲望的;二则他此时的状态虽然比曹植好,但也没好多少,处于一种维持自己作为长辈的形象的原因,他不是很想让曹植看见作为坤阴的自己耽于情欲的模样。 曹丕把那玉祖从曹植身体里抽出来,抵在自己胯下的位置,将腰带穿过阳具底部绕了两圈,将其固定在腰部,整体来看,与乾元男子相差也不大,如只为解情欲,如此一只死物也差不多足够了。 曹丕身体前倾,手握着玉祖的根部控制着玉祖的稳定,将其对准曹植艳红的xue口顶了进去,曹植无师自通般立刻将双腿缠上曹丕的身体,腰上忽露两弯新月,莹白的腿上晃着细汗,双臂紧紧搂住曹丕,像是脱水的鱼儿对河流的渴望,“唔......抱紧我吧......兄长......”虽然没有最深的身体接触,但曹植也获得了心理的满足,挺着腰迎合着曹丕的动作。他们都不再发言了,有些感受,有些情感无法用具体的诗赋来传达,彼此的心情交融在相连的身体中,一时屋中惟余二人急促而情动的喘息与呻吟。 终于在玉祖又一次狠狠磨过那点的时候,曹植身体剧烈痉挛起来,几秒钟后,终于彻底瘫软了下去,玉茎没射出白浊的jingye,取而代之的是淡黄色的液体从顶端流出来,而后面也流出透明的清液。 “失禁了吗......真超过啊......”曹植已经彻底耗尽了全部的精力,疲惫不堪地合上了眸子昏睡了过去,曹丕抽出那玉祖拿帕子擦干净,又从小瓶子里摸出一颗药丸掰开曹植的口塞进去,勉强收拾了一下残局,把曹植身体摆正安置在榻上,清理的事他一位贵公子也不愿意做,叫下人来收拾好了,他们看见这幅景象就会明白发生何事了。 春潮带雨晚来急,曹丕折腾完了这堆事,腿间已然黏腻一片,即使他已经尽量避免了曹植坤阴信香的影响,即使现在不在他的信期,曹丕的身体依然动情了。 才刚及冠不久的二公子走回自己的寝屋,颈后贴着压制坤阴信香流露的的花贴下的腺体guntang不堪,他颤着手揭下那片花贴,坤阴清甜的信香瞬间弥漫了整个寝屋。曹丕本可以服下那安神的镇定药直接睡去的,他攥着衣角思考了半晌,最后却是解开了衣带拿着给弟弟用过的缅铃——其上还残余着曹植的体液,放进了自己那处。 情热逐渐退去后,曹丕却依然辗转反侧,闭目眼前便浮现出曹植透出粉白的皮肤,实在是辗转不能寐,只好披衣起彷徨。俯视清水波,仰看明月光。今夜的月并不明亮,长空中的一轮冷月在云雾中若隐若现,朦朦胧胧,他注视了一会儿月,而后垂下了那双墨色般深沉的双眸。【5】葡萄味长汁多,善醉而易醒【6】……当真“善醉而易醒”么? 他出门确有一段时间了,白露已经悄悄沾上了衣袖,他回程往自己的寝房去,服下一颗安神的药丸后终于睡下了。 注: 【1】出自《金瓶梅》 【2】出自《古诗十九首》 【3】出自《洛神赋》 【4】《诗经·淇奥》 无法取舍遂整首搬上来 【5】整段化用《杂诗·其一》,我非常非常喜欢漫漫秋夜长 【6】出自《与吴监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