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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去阳台。

“静静，脸好红？”老太太跟在后面疑惑地问，“是不是感冒了？”

“没，刚起来，一会儿就好了。”楚静从袋子里拿出各种菜放好，“奶奶，早上吃面吧，我来做，你和爸、爸去坐着。很快。”

“好好好，奶奶走路累了，有乖孙疼。”老太太笑眯眯地去沙发上坐着锤腿。

楚静洗干净锅接水烧，“奶奶你真是的，走不动，那便让我和爸爸出去买菜。别费神。”

“放假了，年轻人睡睡懒觉多好，奶奶老了没觉，出去溜达一下顺便买了，真老了走不动了还是靠你们。”

……

楚静煎好了三个蛋，分别一碗面里放一个，热乎乎的面冒着热气，她端去餐桌放好。

因为浴室里的事情，楚静特意不去看楚南，感觉怪怪的，所以一顿早餐，老太太一个人讲话，两个人听。

平日里，一个人在家多少有点寂寞，亲儿子回来了，还有孙女，老太太眉开眼笑地讲话。

早晨出了一次门，老太太决定在家看看电视，不和楚南楚静一起出门逛街。东华的冬季并不寒冷，楚静穿上一件牛仔外套和楚南一起出门。

晚上是小年夜，街上的行人没有减少的趋势，大人带着小孩，小孩和小孩一起，各种组合，家里的菜买的差不多，老太太虽然节俭但不小气，该办的年货很齐全，楚南主要是带楚静出门买过年的衣服。

除夕穿新衣是除旧迎新中的一环。

楚静牵着楚南的手，拉着他去商场里她熟悉的店铺，以前在初中时喜欢逛的地方，价格偏贵，她之前很少买。

“看中什么拿什么。”楚南站在店子里对楚静说。

“那我不客气了，爸爸。”楚静站在一排衣服前面认真选。

她犹豫着拿了几件针织连衣裙，在身上比划，“爸爸，你过来。”

“你觉得哪一件最好看？”

楚南指着换衣间，“去试试。”

“不嘛，选一个去试试，这太多了。”楚静认真道。

“时间很多，去吧。”楚南再次建议。

“那，爸爸你会无聊吗？在外面等。”楚静问。

“不会，陪你怎么会无聊。”楚南对着楚静淡淡地说。

楚静想笑又憋住了，这话听着怪舒服的，她拿了几件裙子去试衣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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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衣间的背面安装了一块全身镜，楚静换上针织裙，左右扭着屁股瞧瞧，胸好像大了些，鼓鼓的，她纠结中要不要这些裙子，太显胸。

楚南在外面抬手敲门，“静静，出来让爸爸看看。”

楚静打开门抱着一堆裙子挡在胸前走出去，吞吞吐吐，“爸爸，裙子、不合适。”

楚南拿过女儿抱着的裙子，她胸前的浑圆被包裹的严严实实，看得他眸色暗沉片刻，喉头滑动，微笑着挤出来几个字，“很好看。”

“可是，”楚静难为情地咬唇，左右看看无人在旁边，小声地说，“爸爸，你不觉得这样穿胸太大了吗？”

楚南看着女儿的眼神里充满疑问，洁白的齿咬着小红唇，像一只小妖精在勾引他，让他的心蠢蠢欲动，手臂神差鬼使地去摸女儿的胸，感受一下是否真的大…

手悬在半空中，听到一声疑问，“爸爸，你怎么发呆了？”

楚南尴尬地收回手，“咳咳，在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