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洋葱是位公主,大部分时间都很乖巧,举步间自信优雅,偶尔耍脾气,能为了一个小称讚高兴整下午,羽不讳言洋葱很讨人喜欢。 「虫,又是虫。」 稻草束拍打洋葱侧身,逼出一小群黑色甲壳虫,洋葱当他和自己玩,乐得甩头甩尾,鼻子喷气的乱踏一通,整个马舍都是细草,弄得其它马鼓譟起来,呼呼哼哼的,像在数落洋葱。其中有隻名为『木耳』的黑马,是当中的老大,浑身是肌rou,木耳更上前擦撞洋葱,洋葱却不当一回事,照样乱跳尖叫,更张口和羽抢起稻草束。 「不行!给我。」 对洋葱来说,羽更像是玩具,她不时拉拉放放,在他用力时拉,等羽没力气松手,也学着放松。 「洋葱!」 「嘶!」 听到自己名字让女孩更开心,蹄蹬蹬答答在碎草石地上,像在跳舞,可怜的稻草束秃得只剩几根,羽花了整天做的心血就这样成了洋葱的点心。 「呼呼呼嘶~」 洋葱放下玩耍道具,发出马尖叫。 「女孩,你好吗?」 不用回头羽也知道是因为大公,他的手里没有一颗花生,洋葱却不在乎,开心的埋脸,马脸尽是满足,其馀的马嫉妒的跺脚咆哮,几乎拆掉马舍,他却顾着专宠一马,称讚她漂亮的同时不忘上下其手,鬃毛屁股无一不摸。羽很识相的闪到一边,免得扫大公的兴,也看不下这场『性sao扰』。 「肩膀没事吧?」 「很好。」 到现在也不过2週,被箭贯穿的地方照理说还没好,跛脚的他却只顾着再弄一根扫把出来,手上都是硬草刺出的伤。 「和那么大的动物玩拔河,你也真会想。」 只要抓到诀窍,草扫把并不难做,重点在缠绕上,初学者也能得到好扫把,羽不发一语的缠,头低低的。 「欸……!」 手上半成品被硬生生抢走,没几秒大公就扭成一支扫把,比羽的松散秃稻草束结实多了,洋葱转过侧身,尾巴翘高松散,耳朵转来转去,期待着主人给自己梳毛。 「去扫扫马舍,草屑太多他们会流鼻水。」 闷闷的拿起耙子,羽不情愿的进入马厩,立刻被不悦的木耳踹了一脚,脚还没好一冲刺痛,差点跌进马粪里,谁说只有女孩会嫉妒,这里就一个嫉妒成疯的雄性动物。 「木耳,不能那样!」 要不是大公喝斥,羽恐怕会被撞到地上踩。连马都爬到自己头上,真是够了,拍拍身上草屑,他忍着心里不悦拾起扫把。 大公想说些甚么,却拿不定主意,嘴巴一开一合。 「噢,洋葱,你是女孩子,大便怎么那么多。」 伴随抖动的尾巴,颗粒马粪堆成一座小山,大公摇摇头,语气无限宠溺。 「您要去打猎是吗?」 羽的语气冷得像冰湖底的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