遗光(军官)_星空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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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星空 (第3/1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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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大哥,陆大哥……”

陆金肩膀一抖,好像突然醒过来。

他像是陷入了回忆,手上打草的棍子挥舞的渐渐慢了下来。

低沉的声音从前头传过来:

“我是陕府绥德人。都说米脂的婆姨,绥德的汉。我们那儿,虽然都是黄土地,可是男人勤快,女人贤惠,走西口,跑三边,下南路,赶马帮,拉驼队,南边北边,只要脚能到的地方,我们都去。

老人说人有手脚,不靠天。只要勤快,就能活下命,存下钱。

那时候,是这样的。

就是老辫子后期,流寇土匪横行,我们绥德汉子,拿着马鞭棍棒,谁都不怕。

可后来,老辫子倒了,军阀来了,土匪换了身皮,也当官了。当了官,心还是强盗。

1917年,新政府发动了二次革命,当时的督军陈树藩手上没兵,病急乱投医,向镇嵩军头子刘镇华发出了求援信号。

就此关中天黑了,刘土匪入了关,像蝗虫进了麦地。马没了,地没了,米脂的婆姨被买了为奴作婢,绥德的汉子套上笼头,被赶去川湘黔豫,挖煤拉纤,烧窑填沟。哪里工价最高,人命最贱,就将我们赶去哪里。我们活的不像人,甚至还不如畜生。”

他手上的动作不停,

顿了顿,才继续说道

“我家里以前也算是些家底的庄户,几十顷肥田靠着沟子,小时候还曾被送去学堂读过一些书。虽不认得多少墨水,可也知道了先生说的忠孝礼仪。七岁上,刘土匪和陈大帅抢地盘,打到了我们庄,糟蹋了地,挖断了沟。还要到乡里地主家敲骨头银。我家遭了灾,娘受了惊吓,抱着我弟从垄上跌下来。

当晚,大小都咽了气。

地没了,钱没了,人也没了。

刘土匪又要挑青壮去做苦力。我跟着我爹,从豫到川,挖煤烧砖,什么都干了。十三岁那年,我爹的咳血,看了大夫说是肺不中用了。矿主不把人命当命,还要我们下矿。于是,我背着我爹逃了出来。又去了广州,在那里,他还算过了几年舒服点的日子。他死了,我背着他的骨灰,想送他回家,和我娘,我弟葬在一起。一路走着,就来到了这里。”

他的声音像石头渐渐沉入了水底,清晨的风吹掀起点袍角在草地上舞着,

气氛是清而冷。

陆金感到肩膀叫人轻轻的触碰,他回过头,看见张温柔如春水的脸庞。

“陆大哥,你说要带我去无产阶级的大本营,看红太阳,看祖国。以前我觉得那不可能,可现在咱们都出来了。我们现在就在路上,这一定是一条正确的路,一条很好的路。

这片土地,你比我看到过更多它的苦难,我相信,只要心还亮着,就可以走到想去的地方,做成想去的事情。”

最后,她还说道

“陆大哥,你在前面走,我会跟着你。”

草蔌被棍子敲打,发出一阵哗哗的声音,黑布鞋踩在地上,从荒野里率先开出了道路。

倒伏的草都被他踩的严严实实,安安稳稳的趴伏在泥地上,小皮鞋跟在后面,轻轻踩着这条柔软的绿草径,仿佛连滴晨露都无法触碰,然后打湿姑娘美丽的裙角。

一轮红日终于从山顶跃升起来,晨风吹散了雾霭,初生的太阳放射出万丈金光将山河都点的透亮

…………

这章是不是很政治正确,哈哈哈!

我其实今天就写了一千字,别的是昨天的存稿。今天加班了,9点才到家,感觉一说加更就会有事。

明天再补点哈。

如果今天10点没有更新,就请假了

今天还是要加班。

最近好惨,特别多的琐事,同事还离职了,工作都变成我的了。

哭泣!

明天让我码字获取快乐吧!

其实遗光逃出来了,感觉自己有很多想写的。

奈何,时间不允许。

不阿——3157字

陆金带着她进了村子。

约摸是早上五点多,可村口地里已经好几道身影忙碌了。

家家户户有炊烟袅袅升起,走过去,还能听到锅碗瓢盆碰撞相奏击的声音。

这是远离市中心,临近郊外的村庄,没有沪上的灯红酒绿,纸醉金迷,只有蔬果瓜香,恬淡而真实。

陆金轻车熟路的走到一户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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