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齐司礼/被赖上了/为什么不能一起洗 (第2/2页)
于是青年将军嘴角噙了笑意,顺势将他剥了个干净。 “你坐下,我也给你洗洗头发。” “我不坐。”周宁已经恼了,闻言看了看旁边的树台,“冰凉的,你比我高,明明、齐司礼……!” 顺势将人抱进怀里坐着,齐司礼表情认真,“这样就不凉了。” 周宁涨红了脸,对着那张从极近的距离看着更是美得动人心魄的脸,实在是说不出“你占我便宜”这种话来。他被拉得面对面坐在齐司礼怀里,感觉到水流从自己发顶往下蜿蜒流淌,而男人的五指张开了将他墨一样的长发梳理开,只能将guntang的脸颊埋在齐司礼肩头,“你动作快点。” 齐司礼轻声笑了,并不刻意加快速度。他抚摸着周宁那把鸦羽色的长发,摊在手心一点一点抹开成了薄薄一片。他看着便心里一动,顺了一缕自己的头发到手心来,和周宁的头发纠缠在一起。 “……我喜欢你的头发,周宁。” 周宁看不见齐司礼的动作,只听着齐司礼语气莫名。他瞥眼瞧着很淡一片月光将绰约的树影印在齐司礼身上,攀着齐司礼赤裸的肩头,将唇瓣印在齐司礼耳后白皙纤薄的皮肤上。 “下次,下次我们一道去吧,齐司礼。”周宁放低了声音,说些能够叫人心情好起来的好听话。他枕着齐司礼的肩,眼睑垂低了。 “山麓河川皆不朽,总该有机会,能让我们一道去看的。” 听见这话,齐司礼的心情果然就好起来。他抚摸着周宁腿根内侧徒留下增生的皮rou,听着青年低低的呻吟声,想起来自己和怀里人初见的时候。 那是在苍茫原野的驿站,一队衣着奇特明显是武夫的人护着锦衣华服的小公子。那小公子翻身下马,粉白漂亮的脸蛋上尤可见得泪痕遍布,走起路来也踉踉跄跄,一副很是可怜的模样。 齐司礼原是不想管闲事的,耐不住第二天天未亮,他想骑马重新上路的时候,昨天见过的粉白团子从一旁的草垛里钻出来,抬着脏兮兮的脸蛋怯生生地瞧他,问他能不能带自己一起走。 齐司礼拧眉,双腿一夹马腹,已经打算离开。 可就是这时候,旁侧的木门突然被人撞开,昨天见过的那一行人气势汹汹往这边走了,为首的冲他一扬下巴,“不想死的赶紧离我们公子远些。” “……” 齐司礼一勒马缰,骨节分明的大手突出道道青色脉络。他突然不急着走了,只垂眼瞧瞧那已经是泫然欲泣的脏团子,伸出一只手,“上来。” 缠斗过后,小孩儿被他带离了那个地方。他原是想找个太平地界将人扔下的,可像是察觉到他的意图,小孩儿抓紧他的手,主动坦白他是北国送来的质子。 逃跑之后如果再被抓到,说不定会被父兄打死。 齐司礼拧眉,意识到自己是被赖上了。他还没来得及再说点什么,小孩儿已经哭出声来,“而且我太疼了,我真的走不动了。” 又找了驿站歇下,齐司礼提着人进到房间里,这才发现小孩儿双腿内侧因为骑马被磨破了皮,像是赶路有些时日了,血流得很有些渗人。 他头疼,但到底也只有将人带回灵族的聚居地。 时间一年一年往后走了,那天看见的脏团子长成了身形颀长朗月清风似的青年。齐司礼靠坐在床头,瞧着赤裸的青年坐在他怀里低低的哭。 他爽利得红了眼,但多少又有些烦扰,揉着青年的臀rou声音里难免带了困惑,“哭什么,不是你要这个姿、唔……” 周宁凑近了,用潮热浸汗的手捂住齐司礼的嘴。他睁着一双湿红的眸子,身体起伏着吞吃着男人粗硬的性器,微张的唇瓣便顺势含住了男人滑动的喉结。 “你还是莫要说话了……!” 齐司礼眸光一暗,果然是不说话了。他只箍着周宁的腰将人往自己勃发的性器上按,不仅如此,腰腹肌群也绷紧了发力往上顶进去。 本就单薄的人被他顶得肚皮鼓起,原本只含着他喉结舔吻的,一被刺激狠了,逮着他不管是哪儿都一顿咬。 他嘶地吸了口凉气,巴掌落在青年臀瓣上,惊得那具身子耸动一瞬,紧窄的rouxue咬得他的性器突突直跳,最后抵着rouxue深处射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