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茎。那暗红又可怕的阳具,就这样在她白净的手指中进出,不时顶上粉嫩的乳尖,将它捣得陷了进去。直到十六手酸得受不了,李玄慈扬起下巴,发出低沉暧昧的喘息声,那声音惹得十六好奇地抬头,下一刻,却从那折磨了她许久的坏东西里,喷出许多又浓又热的白液。她的细锁骨,纤薄的肩膀,软腴的乳,都挂了这腻白的jingye,缓缓往下滑着,乃至在小小的乳尖上挂出一滴白浊。“哥哥....”她呆呆叫着。李玄慈还在沉沉地喘息着,胸膛暗暗起伏,闻声低下头看她。纯洁的小鹿,误入了密林,沾染了满身的泥,再也回不去了。他抚过十六红润的唇,旁边甚至还沾了一点白腻,他用指尖刮了下来,慢条斯理地撬开她的唇,混着那白腻,玩弄起她的舌尖。“我会让你恢复的。”他沉声说道。“然后,你便再也不能逃开了,在我的身下,做我永远的奴隶。”他伏下身,在十六的耳畔,轻轻说着。微博:化作满河星--------------第一次还是要清醒着来的六十六、借宿一切发生之前。何冲虽然到底在强烈的求生欲下退出了房间,但同样强烈的师门情深,依然让他小心又谨慎地贴在门缝上,想要听听里面的动静。然而他龇牙咧嘴地想要听点风声时,突然一双有力的大手捂住他的嘴,一下子将他拖了开去。何冲也是练家子,可他失了先机,又不敢在走廊里弄出动静,因此一套精妙绝伦的擒拿手也只能施展个小半,好好的分筋错骨手最后使得跟狗刨一样。直到拖过了拐角,后面的人才松了手,何冲转身一看发现是定王的那个跟班,金展。何冲顿时也顾不得理亏,用气声问道:“你....你作甚?”金展本只是尽忠职守,可看着何冲这般模样,近日来又连连守着主子“断袖”了的秘密,一下子也颇为不必要地红了脸,忙摆着手,结结巴巴地辩解:“我只是,我对你,你莫误会,我没有那种爱好......别人也没有!”说到最后一句时,甚至有些欲盖弥彰的意思。何冲简直摸不着头脑,他不过是窃听被捉,惊吓之下借题发挥,怎么这人倒比他还慌?“别人......什么别人?”何冲疑惑地问道,随即瞪大了眼睛,回头望向紧闭的房门。金展简直不打自招,一脸紧张地上来又要捂他的嘴,被得了自由的何冲一个小擒拿手便挡了回去,两人边过招边互相逼问。“你是说,定王也习惯如此动手动脚?”一个黑虎掏心。“我没说!”一个白鹤亮翅。“你是说漏了嘴,你们王爷明明.....”气急败坏的何冲快要在楼梯上和金展打起来。“我们王爷对别人从不这样!”金展如此时刻仍不忘维护自家主子的清白。“对十六这样更不行!”何冲气得抬脚一个下劈,却被金展接个正着,两人僵持着差点一起滚下楼梯去。金展硬是生生扛住他的力道,再反手一抓,将何冲制在自己怀里,急急警告着:“断袖之事,不容于清议,万不可宣扬。”话音刚落,却感觉怀中的何冲一静,面色有些古怪地望向他,重复道:“断袖?”随即,仿佛嗓子里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