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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她怯怯唤着眼前唯一信赖的人。有尖锐的快感扎进心脏,李玄慈在暴戾的欲望驱使下,握住她小小的下巴,居高临下地盯着他的猎物。“再叫。”“哥哥。”十六不明白,但她听话。“再叫。”他只重复着这两个字,压抑着的欲望越来越浓。“哥哥。”她怯怯地望着,红润的唇说着他想听的话。他不断催促着,于是十六便一声声唤着他,最后一声时,她身下一凉,有冰冷的金属贴着皮rou划过。是李玄慈用枕头下从未离身的匕首,割开了她的亵裤。十六本就害怕自己尿了裤子,她颤着要缩回腿,却被李玄慈按住了膝盖。“自己把腿打开。”他残忍又冷漠地要求着,在察觉她的颤抖后,补了一句看似温情的诱哄,“听话。”于是,十六只能听话,扳着自己的腿,颤栗着,将腿心的风景绽放出来。李玄慈的血液剧烈地流动着,暴戾的征服欲在他的血管里乱撞,让他几乎看不清眼前。他吐了口气,将嗜血的冲动压了下去,望着身前赤裸着如同羔羊的猎物,就这样乖巧地张着腿,向他开放最隐秘的地方。她的xue像一颗桃,鼓出丰润的一团,看上去就软得嫩生,没有生一点毛发,光洁又赤裸。只一条浅浅的痕在中间划了下去,将两瓣桃子rou划出些界限,隐蔽地透露着湿红的缝隙。他突然想到那个荒唐的yin梦,如今想来,梦中的那个人竟是她。但梦远比不上现实。梦不会让他突然有了长出獠牙的错觉,不会让他想要将那里狠狠咬下,吞进肚里,品味她血rou的滋味。李玄慈顺着无来由的冲动俯下身去,吮吻着光洁的xue口,将那小小的唇瓣尽情地用唇齿玩弄,只觉得一瞬间涌了许多又热又湿的水出来,全数染在他唇上,湿润不堪。十六在他舌尖上挣扎起来,嘴里溢出破碎的呻吟,说不清是痛苦抑或快感,有些哑,总算不再似之前稚子一般无知天真,混上欲望的痕迹,带着热度,仿佛有重量,落在他弯下的脊背上。他却没放手,伸手擒了她滑软的臀,握了满掌,舌尖越发深地探进她xue口的浅褶里,仿佛要索取她的灵魂一般。十六哭着挣扎起来,小小的足胡乱踢着,正抵在他的肩上,却被他一下握住了脚踝,用拇指摩挲着凸起的踝骨,一下下磨过。她愣了下,然后终于叫出声,“不要,十六不要,要尿尿了,十六不要!”李玄慈短暂地抬头望了她一眼,瞳孔里满是放肆的欲望,被染得湿亮的唇勾了下,然后牙关微启,将她软嫩的xue瓣全咬含进口中。“啊!”十六尖叫起来,连声音都在颤抖,如同被咬住后颈的雌兽,被压在地上,发出绝望的呼喊,尾调高高扬起,满是混乱的欲望。她就这样,在李玄慈的唇上,到底了高潮。五十一、射李玄慈用牙齿咬嗜着那两瓣小小的xuerou,软得一塌糊涂,嫩生生的,要化开一般。他骨子里的施虐欲一阵阵从脊髓里涌上来,牙尖发痒,想用她的血解渴。可刚刚用了一分力,十六便像被折了骨头一样叫得缠人,声音细得很,却含着一点媚,将压抑全然氤氲成湿热的情潮,直烧得人耳朵发烫。李玄慈被那嘤咛声催着,愈发红了眼睛,舌尖用力,成了柔韧的楔子,撬开那怯生生闭着的xue。只往上这么一勾,就如同破开软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