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我一口作为奖励 (第1/3页)
这时,邻近的窗玻璃从外被敲响,钝响瞬间贯穿,以至于乌鸦回答了什么,她没听清 车窗徐徐降下,一些一些地露出年轻男子焦急的脸孔,约是二十出头,长相普通,有几分清秀,比寻常男子肤色白些 光线太差,他才发现副驾驶竟有个女人,这不要紧,要紧的是那张似曾相识的脸 乌鸦的表情蓦然沉下,抽走揽她的那条手臂,他坐回原位,眨眼间就冷了语气“说话,别装哑巴” 恰好身处二人之间的江娴有点尴尬,她整理自己被蹭乱的头发,余光窥到来者的样貌,是他的头马,云雨楼那天见过,名字简单好记,姓陆名崇 陆崇的吃惊来得快去得也快,神情已经平复,他目不斜视,直接忽略女人“乌鸦哥,马上就要开场,您不能耽搁了” 气氛因此句而快速转变,月影斜落车顶,闪耀黑漆接近透明,乌鸦留给她下车两字,转身跨出车门,他在月下的影儿尤其高大,眉峰紧皱,过分凌厉 江娴脚才沾地,一个不注意被打横抱起,旁边还有人呢,他竟如此胆大妄为,她推搡着要下地 “你要是想被认出来,那就尽管显摆你这张脸”无时无刻的隐忍令乌鸦不忿,但当下无计可施 是这么个理儿,江娴将头深垂,双臂缠绕他脖子,脸被长发挡去大半,只见纤纤身材,不见容颜 陆崇皮相白净,乍一看不像这行人士,他跟随在后,两人的举动亲密无间,还时不时说笑,他越看越凝重,像有千斤巨石压心头 矮楼内部平平无奇,年久失修的墙壁结满蜘蛛网,下行的楼梯老旧陡峭,尽头伫立一扇厚大的双开门,每下一阶,激昂音乐便大一分,是从门里传来的,门缝依稀透出动感光点 江娴偷偷张望,疑问接踵而来,这究竟是什么地方 陆崇先一步开门,门分别朝左右打开,顷刻扑来如同高昂鼓点的音乐,江娴耳膜发胀,原来是个地下会所,生意太火爆,鼎沸人声夹杂高燃的乐声,人群攒动着、乱舞着,她模糊看见无数手臂在挥舞,男男女女勾肩搭背 穿梭人海,她脑袋埋得更低,还用胳膊堵住鼻子,地下通风太差,实在太呛了,烟味掺着积年霉味,潮湿和肮脏扑鼻而来 她对天发誓,真没来过环境这么差的娱乐场所,去年迷恋过地下说唱,那些小club虽然拥挤,但也不至于这般脏乱 乌鸦本来熟视无睹,结果留意到她嫌弃的眼神,他加快步伐,远离鱼龙混杂,他好像怀着心事,表情冷得要结冰 管事的马仔扒开挡路者,风风火火赶来,看到乌鸦异常的举动,他面露疑惑“乌鸦哥,这是您的新马子吗,以前没见过” 背对着的江娴局促捂住脸,如果被认出来,她确信自己活不过今晚 乌鸦稍微后仰,那双眼睛锋锐无澜,轻轻揉她的头时才忽生笑意,手背青筋毕露,与怜爱的动作大相径庭“最近口味大变,抢个民女玩玩,谁知这小家伙总想着跑,被我逮回来一顿毒打,把腿给打折了,去哪都得抱着” 江娴比划口型骂他坏鸟,后知后觉他根本看不到,于是咬他肩头,倒是很方便,张嘴就能咬着 刺痛感传遍肩膀,乌鸦两指钳住她下巴“你似乎有意见要发表,不妨大点声” 他作势要让她重见天日,她立刻绷紧四肢,牢固地攀住他“我说我活该,活该腿折” 她的见风使舵逗笑了乌鸦,他手指头戳点她脸蛋儿,后者化身温顺小猫,怎么弄都不还手 “下次还跑吗”他不放过一丁点欺负人的机会 小猫快要炸毛,牙齿磨得吱吱响“不跑了,再也不跑了,要是还有下次,我自己把腿锯了,不脏您的手” 乌鸦得意大笑,马仔摸不着头脑,只好呵呵陪笑,并带三人去目的地 再向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