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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酥乳,白白嫩嫩的乳rou上又布满红靡的抓痕,看起来却更具魅惑力,令他更深爱、迷恋这对酥乳,他埋在乳间,舔吮含吻两颗乳蕾,用舌尖爱恋的舔,大力的吸,似要吸出乳汁来,她尖吟,似愉悦又似难耐得哭了……醒来,他捶额,摇头,自省。她是他亲生女儿,胎记无错,与他也隐隐相似,在路上他做下那些不堪的事,马车一进京城,他便当那是昨日前尘,当那是一场氤氲车厢中的失真春梦,进府来,前尘隔断、春梦晨醒,一切回归正常。可老天似乎都不帮他,那春梦似乎长了条恶毒的没完没了的尾巴。一闭眼,这一轮轮的春梦又周而复始侵扰他,他在梦里花式把玩他的亲生女儿,两人的浅吟重喘在他耳边哗啦啦的响,触感听觉真实得他都怀疑他真和她又纠缠在一处,梦里她是如此香艳,与现实一样一样的。他还添了一处毛病,他爱裸睡了,光露着根大阳具,时不时抚弄两下,想像是她那长得和他颇相似的白皙贵相手,他清心寡欲的习惯一去不复返……他实在受不了这样一轮接一轮的春梦折磨,他大阳具暴胀、硬如铁棍,他心魔狂燥,血液奔腾如野马,欲念如杂草丛生,她离他近在咫尺,她其实也在渴盼他。起身,走向离他咫尺的小别院,支走丫环,掀开她的纱帐,压向她,如在马车厢中、如在梦里那般褪去她的衣裳,揉抓她的乳rou,噙吻她的娇唇嫩舌,她也如在马车厢中、如在梦里那般轻吟。她主动打开双腿,他便摸起了她的小嫩逼,埋进她腿间舔吃,舌头伸进去作乱,不够不够,他又把硬胀的大阳具掏出来,挺着大guitou挤进她xue口,浅浅的cao,停在膜前,她撑疼,却也忍着,只是轻轻的哼,让他的心更为撩乱。这般浅cao实在难耐,他大阳具暴胀,终于嗤溜一声全挺了进去,两人皆一怔。他躲开她的眼神,健腰耸动、疯狂cao动抽cao,她是如此紧致湿暖,他是如此粗长勇猛,他cao得她软成春水、yin喘连连、yin水肆流,cao得自己暴爽得五官深蹙变形,嗬嗬重喘声声。他cao得恣意尽兴,他顶着她宫颈软rou辗磨,大阳具几个猛撞撞开宫口,大guitou埋进宫颈口,十几股浊液全数射进她娇嫩的宫腔,她被灼烫得尖叫,在他身下高潮得蹙脸吟哭。缓缓从她身体里退出来,他的大guitou粘着浊液和她的处子血,触目惊心,他竟真的做下这等违常背德的事?他惊慌失措从她身上、床榻上溜下来,拉起裤子,转身正欲逃离这充满yin欲罪孽气味的该死的地方,却见死去的父亲、二弟陈白、老奴阿福、健在的母亲、宋姨娘、庶弟陈恒、幕僚座上宾杜延兄妹、府里所有的丫环婆姨小厮侍卫、就连皇帝李容、各文武百官皆站在门口看他……嗬!啊!他惊叫重喘惊醒过来!冷汗涟涟,他捶额抚心。还好还好,又是一个梦而已!太糟太糟,他竟梦见他将大阳具cao进去了,这梦还变异、升级了。他实在痛苦!他给陈漪请了个女先生,那女先生年近七旬,走路颤巍巍、落笔皆是蛇行一般的笔划,能教得了陈漪什么?听杜延说陈漪在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