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号鸢/干吉】玉楼宴罢醉和春_他赤条条躺在锦被里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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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赤条条躺在锦被里 (第1/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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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和干吉的第一次挺莫名其妙的。

    说真的,你不想别人觉得你是什么色中饿鬼,你广陵王是个正直的王爷,不做潜规则这事的。

    抛开你根本不可能潜规则干吉的事实不谈,你半夜邀请干吉纯粹是出于,你懂的吧,一种庸俗凡人的刻板印象。阴森森的鬼师不就该像黑猫一样在半夜轻盈地跃过你的墙头,在所有侍卫婢女眼皮子底下偷偷跑来见你吗?

    当然,因为你是个正直而忧民忧国的广陵王,所以干吉来见你纯粹是为了商讨五斗米教徒在广陵的归属问题。至于为什么谈着谈着发展成了干吉没有骨头地依在你怀里帮你舔rou,你也没有头绪。

    你回过神的时候,已经鬼迷心窍射得他黑纱上沾满jingye了。也许是你大受震撼的抽气声太好玩,干吉撩着指尖的一抹白浊,鬼里鬼气地笑了好一会儿,舌尖一卷愉快地把它吞进肚子里了。

    都说冲动一时爽,事后火葬场。贤者时间的你智力突然上线,你突然想到,这不会是什么惊悚的春梦版美人计吧。实际上你正在丑态百出地对着空气上下其手,而干吉正在几步开外看着你笑?

    不、不,绝不可能。你低头看着怀里春色无边的美人,背后一阵恶寒。你伸出三根手指戳到他面前,抖着嗓音问这是几个数?

    干吉一愣,突然爆发出惊天的大笑,他笑得前仰后合,连黑纱都被泪水濡湿了。你在怕这是幻觉吗?哎呀呀……广陵王居然是个这么有趣的人,我都舍不得杀你了呢。

    果然还是想杀你的对吧!你悲愤地想着,伸手把他按倒在塌上。

    嗯?既然觉得是幻境,也还是要继续下去吗?干吉笑吟吟地任由你剥他衣服,一双腿蛇一样缠上你的腰。你被他周全地引诱着,心里有点不是滋味,这么熟练,他用这套法子引诱过多少人?他又想从你这里得到什么?

    最后你上述酸溜溜的心理路程你什么都没说,只说既然都开头了,这个春梦不进行到底我岂不是亏本。干吉笑着说你贪心不足,总想着什么都要抓到手里、又想要百姓安居乐业又要天下权势,但是你想做枭雄,就成不了仁君的呀广陵王。

    你心里一惊,感觉内心被他全部看光。干吉感觉你的动作停了下来,指尖挠着你手心,明知故问说你怎么停下来了?你赶紧找个借口说你衣服太复杂了难脱,实际上你也确实被那堆弯弯绕绕的红线绊住了手脚,只差没给他打个死结了。

    这有何难。干吉吹了口气,繁复的衣服自己长了腿一样从身上滑落下去,露出身上大片大片的疮痍伤痕。你倒抽了口凉气,摸上心口的那个狰狞疤痕。

    干吉说哎呀,你吓到了吗?现在觉得恶心反悔还来得及哦。你沉默了半天,色心都差点萎了。他正爬起来准备慢条斯理把衣服穿上,突然被你整个把衣服掀掉,说我看看你还有哪些伤。

    干吉有点错愕,但很快恢复了笑意。他赤条条躺在锦被里,被你翻过来翻过去地查看伤痕。干吉像个养尊处贵的漂亮狸奴,只是因为年少时不慎走失被猫贩子拐走过了段苦日子罢了。但你们都心知肚明破碎的永远都黏不回去,这伤痕永远都在他身上了。

    你沉默的时间有点太久了,超出了他的心理预期。干吉终于忍不住把你的手往胸口上放,问殿下不做了吗?你当然是想做的,开玩笑,干吉整个人都长在你审美上,你听他张口说第一句话就想知道他叫床是什么声音。

    但是广陵的兵器库你们还是想都不要想,你可以给他别的,但是广陵不行。你说。

    干吉这下是真的感兴趣起来了,他问你是怎么知道的,又自己打断自己说怪不得呀,广陵王堂堂绣衣校尉,天下人谁家午饭多吃了点rou都知道的。有趣,太有趣了!为什么你明知这批涌入广陵的难民暗中策划对广陵不利,还要打开城门让他们进?

    你心想当时你站在城门上望着楼下,家家都背着扛着快要饿死的家人,哀嚎声不绝于耳,你下令开城门时,连最保守的将士都没张口反驳。难道还有不救的选项吗?你反问他,久闻鬼师先生救苦救难,出手就是死人复活的神异,你如此在乎百姓的性命,很难理解这件事吗?

    干吉沉默着,像是遇到了绝顶有趣的事一样,渐渐大笑起来,你被他笑声瘆得慌,干脆握住他软塌的性器揉搓。

    笑什么呢?很好笑吗?你问。干吉揉着黑洞洞眼眶里流出的眼泪,说是啊,太好笑了,太好笑了!原来如此,广陵王决定做个仁君啊!事情变得太有趣了,你真的知道自己在走什么样的路吗?要不要我为你占一卦,你这条会不会是死路呢?

    你觉得这个场景颇滑稽,你们对话听起来严肃得可以直接代入书房密谋,实际上却是你握着他性器,他嘴角带着你口水的yin秽场景。你干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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