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想跟女儿做更亲密的事

    娇嫩纤弱的女儿只穿了一件里衣，就这么紧紧缠在他身上，像最亲密的情人似的。

    赵振国以往也是这么跟女儿相处的，并不觉得这有何奇怪。

    直到刚才看到那一幕，他才反应过来，岁月流逝间，女儿已是及笄之年，几个月前刚过完她的十五岁生辰。

    都说男女大防，他现在和女儿这样亲密是于理不合的。

    可是想到女儿以后会嫁给别的男人，会和别人做出比这更亲密的举动，赵振国心头不可抑制地涌上说不清道不明的难受。

    鬼使神差的，他并没有出声提醒女儿这样的行为有何不妥。

    反而捏住她的小下巴，在她唇角回了一个意味深长的吻，目光深沉地看着她。

    “爹爹干嘛这样看人家…羞死了。”赵婉婉受不住他那样灼热的目光，忍不住红了脸。

    爹爹的眼神让她察觉到父女之间这样好像有点奇怪，但她也只是红着脸撒娇，完全没有拒绝和疏远的意思。

    女儿全心全意的信任给了赵振国莫大的勇气。

    他小心地在女儿唇上印下一个吻，试探着跟她说：“爹爹喜欢你。”

    少女此刻终于敏感地意识到，爹爹对她的感情好像不一般。

    她不是什么都不懂，她识过字念过书，看过话本里的爱情故事，知道亲吻嘴唇这样的事，是有情人之间才能做的。

    “爹爹…”她像怕生的小猫一样，小心翼翼地在赵振国唇上也回了一个吻，一触即分。

    她犹豫着，迟疑着，终于说：“婉婉也喜欢爹爹。”

    说完，她羞得埋在男人怀里，不肯抬头。

    没有看到男人瞳孔地震的目光，和眼里一瞬间涌上的狂喜和后怕。

    喜的是得到了她的回应，怕的是万一女儿不能接受这样的他，他又要如何自处。

    是的，赵婉婉看懂了赵振国对她的感情，不仅仅是父女之间的亲情。

    她知道这样是不对的，但她从小只有爹爹一个亲人，她孺慕他，爱恋他，依赖他。

    这个世上她唯一在意的人就是爹爹，所以无论是亲情还是爱情，只要那个人是爹爹，她都是愿意的。

    “婉婉。”赵振国抬起她的下巴，跟她确认，“你懂爹爹的意思吗？”

    他患得患失，生怕自己是听错了看错了，怀疑刚才都是自己的错觉。

    “爹爹说的喜欢，不是父亲对女儿的喜欢，而是一个男人对女人的喜欢，是想和婉婉一辈子在一起，像爱人一样，只有我们两个，没有其他人。”

    赵振国盯着女儿，小心又期待地等着她的答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