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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 对于金渐层的请求柏博充耳不闻,他现在已经处于cao红了眼的状态,再加上金渐层之前快高潮的时候也是差不多的反应,所以他并没有在第一时间发现任何不妥,依旧在埋头苦干。 “唔...哼...尿了,别再继续了,要尿出来了呀~~~~啊~~~~呜呜呜...渐层尿床了...呜呜呜,都怪你!都跟你说不要了你还cao,哇!好丢脸,呜呜呜呜...”在柏博最后一记射进zigong的深深顶入之后,金渐层终于克制不住,哭着被柏博cao到了失禁。 喝了酒本就容易尿急,加上长时间的cao弄,外加两次都是cao进zigong的潮吹,金渐层会失禁也是意料之中,让柏博感到震撼的是,金渐层居然从男女两个器官的尿道中都喷出了尿液。 看到这幅画面,让原本因射精而有些略微软化的jiba再次涨大了起来。 感受到体内的巨物再次变大,尿完后朦朦胧胧已经开始有些酒醒的金渐层推着柏博的胸肌想要起身逃走,却因高潮后双腿无力起到一半又跌坐了回去,让原本只剩一个guitou在saoxue内的jiba一下深深插了进去,整个人像是钉在了柏博的jiba上“——!”这一下爽的金渐层高昂着脖子,卷曲着脚趾,翻着白眼直接晕死过去。 柏博见状伸手托住了金渐层的脖子将他放倒在床上,抬起金渐层的双腿,依旧不管不顾大开大合地干了起来。他每cao进zigong一次金渐层都会条件反射的浑身抽搐一下,两人中间夹着的金渐层粉嫩的小jiba也会随之喷出一些体液,时而是尿液,时而是jingye。 在柏博又持续不断地干了金渐层半小时后,他终于将jingye全部射进了金渐层的zigong深处。 完事后的柏博赤裸着膀子走出房门,拿了个木桶,烧了好几壶热水倒进桶内又兑了凉水,总算把水温兑到适中后,抱起金渐层一起进了木桶洗澡,把金渐层和自己身上的jingye、尿液和汗水全部冲洗干净再把床上的被褥又换了一套,这才抱着冲洗干净擦干了的光渐层进入被窝睡觉。 而他没注意的是,今晚的一切都被维嘎子和马高看在眼里、听在耳中,柏博在扶着金渐层回房间时并没有关上房门,他原本是打算出去和维嘎子他们挤挤炕继续凑合几晚的,没想到喝醉了的金渐层巴拉着他,两人这么一来一往的就干开了。 一开始听到动静,维嘎子和马高很是尴尬,就在两人收拾完,维嘎子起身想要帮房内的二人关上门时,无意中的一撇让他再也挪不开眼。 他的角度能清晰地看到烛光下,柏博的jiba在金渐层的xiaoxue内疯狂地进出着,两人连接的地方已经被蹭出了些许白沫。 喝醉后脸上还带着红晕的金渐层赤身裸体被柏博压在身下cao弄的景象刺激着维嘎子的视觉神经,再搭配着耳边连绵不绝的yin叫声,视觉与听觉的双重刺激下,让本来对金渐层只是存在些许利用心态的维嘎子对他产生了浓烈的欲望,他不禁想着,如果...如果金渐层是躺在他的身下任他摆布,他会如何cao他呢?会像大哥那样cao到他哭着求饶吗?会把他同样cao到失禁吗?一定会的吧!毕竟那样的金渐层实在是太过诱人了,有谁能忍得住呢? 维嘎子就这么站在门口窥视着,直到柏博射出了第二发jingye他才转身准备回到炕上装睡,当做什么都没有看到。 哪知他一扭头,竟发现马高不知何时也站在他身后不远处,和他一起默默看完了整场活春宫,一瞬间他不知该如何面对这个弟弟。 两人尴尬地对视,都瞥见了对方胯下隆起的鼓包,正当二人不知该如何开口时,听见了房内的柏博起身的动静,二人赶紧吹灭了外屋的蜡烛一个箭步冲回炕上,假装睡熟,待柏博折腾完一切,吹灭了里屋的蜡烛,搂着金渐层睡去后,两人才睁开眼睛。借着月光,马高看见维嘎子对他做了个“睡吧”的嘴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