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幹死少男的一夜 (第2/4页)
我一个问题——你今晚洗过澡了吗?” 于炀都不知道自己带上了哭腔:“今天……今天我、真的不行,改天……改天吧,等我买了药……” “药?你喜欢这么玩?早说啊,”祁醉揉着旋进一根手指,开拓中对上于炀泪眼,“你喜欢哪种药,延迟射精的还是催情致幻的,我柜子里都有。上回比赛带回来的,口服的吸入的都还没拆过……你放松点,不想做就直说,搞得我在强暴你似的。” “我、我愿意的,”多加的手指让于炀不自在起来,他抠着床头,手指在光滑的床板上留不下痕迹,“但是今天我状态不好……” “我不是说我有药吗,今天你不行也得行,又不是女孩子来月经,”祁醉拔出三指,翻出了药,又找出一个眼罩,“肌rou松弛剂,你之前用过吗?如果不想做到一半失态,我这还有个眼罩。” 祁醉看着于炀,他脸颊渐渐染上了病态的红晕,傻笑着点了头。祁醉心念一动,终究是把药放回了,只给于炀戴上眼罩。 “不、不用药吗?”祁醉套上安全套、托起于炀微冷的躯体时,听见于炀如此问。 祁醉长驱直入:“你先交代完你的秘密,不然我可不敢给你用药,打算死在我房里讹我吗?” 黑暗中,本就听力绝伦的于炀,感官更是放大,异物的刮擦竟给于炀带来几分自暴自弃的放纵快感;他不停地给自己催眠,那是祁醉不用怕、进来的是祁醉不用怕……祁醉的抽插很温柔,没有过往的撕裂流血,少年心花微绽。本来缠着手铐链条的指节放松下来,勒痕与空气接触时充血的忽烫感是另一种魇足。于炀小口吸着气,调整节奏,心跳、呼吸,都想配合着祁醉的律动。 “你是……受虐狂吗?”于炀听见祁醉开口,悉悉索索中祁醉在舔他胸腹,他知道那里有受伤后长出的印子,载着黑暗过去的白rou虫在皮下蛰伏。 于炀抽着气,他的精神从在楼下遇见祁醉开始就沉浮不定,此时又一次头皮发麻,不能视物的黑暗快要涨坏了他的眼眶,填满的后xue无师自通地律动紧搅。 别问,只cao我,别说话……于炀咬紧的下唇被祁醉掰开,一个混着冷汗湿气的吻。 祁醉也不逼他,肩扛于炀的大腿,是在往日汗水飞扬的纵欲中从未体会过的沁心微凉。吹惯空调的人,会对迎面吹拂的自然微风产生怦然好感。体表温度比别的男伴低的于炀,内xue的温软正将祁醉裹进堪堪让人保持理智的欲海中。 于炀前端迟钝地半软不勃,水光将吐不吐。若于炀还清醒,他或许会在心里悄声对祁醉解释——可惜他现在脑子发酵着一团来自过去的恶念,清醒的思绪接连挤出去了,仅留下狰狞的空洞。祁醉撸动他柱身的时候,一句“你居然是阳痿吗”,于炀听不到。 阳具上的生理快感把拽着恍惚的于炀,他想,祁醉真好啊,还会轻柔地摸他,可自己让祁醉舒服了吗?自己身心俱残的躯体,凭什么能安抚祁醉受了伤的心呢? 祁醉太好了。 祁醉说,想听叫床。 于炀将断不断的意识想起了这句。 他从交合开始就没呻吟出声;他咬紧牙关、一声不吭,仿佛哭腔是彻底的堕落开端,将剖出他心底胆怯又卑鄙的深情。可这一夜在自己身体里的是祁醉,他的鸩酒。眼罩早已沾湿,他一动喉咙,干哑的哭吟破风箱似的吱吱呀呀;羞愧感或许也是一种化学药剂,以少年的自尊助燃,灼烧他的邀功之心;祁醉的轻笑更是将他贬进废灰之中。 “可爱,比连麦的时候还要可爱。”他听到祁醉说。祁醉是真心的吗?羞耻的热浪冲上大脑,于炀反而更清醒了一些。他不敢也不能奢求祁醉回应他的感情,先把他推开的是自己,来HOG他只想满足祁醉的一切要求。 也得了趣的于炀一口气没提上来,腹部狠狠抽动,蜜xue内紧紧绞压着祁醉;祁醉心悸半秒,揉着于炀双乳,往那敏感处抽送。于炀心如擂鼓,祁醉难耐的低喘声狠击得他心口颤。于炀绷不住累积的快感,双腿锁着祁醉,嗯嗯啊啊地喘着笑着,竟自己被涎水呛到了。本想强行把咳嗽压下去,但痒意一浪一浪爬上喉头,吸附着肺尖空气,短暂的缺氧感迫使得他铐住的双手空中乱舞。呻吟中作呕的抽搐吓到了祁醉,他停下挺腰,看着这时的于炀还要勉强扯出的笑容。 于炀好一会儿才反应祁醉没有动作,犹豫地用脚蹭着祁醉以示询问。 “要射吗?等一会啊。”祁醉退出了于炀体内,于炀听到他在翻动柜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