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 离开/被师姐看射了 (第1/2页)
平宴在回去后睡了场好觉,虽然修士多以冥想代替睡眠,但激烈畅快的欢爱后,一场绵长无梦的睡眠无疑是最合适也最舒适的做法。 于是一夜好眠,直到次日巳时末才畅然转醒,幸好不知为何曲江白师弟也来得极晚,两人直到午时才堪堪离开山门。 东盛门主峰上,东盛掌门心念一动,把对面只剩杯底的酒杯倒满。 “你那两个走了。” “嗯,我知道,”沈成泽浅抿了口,嘴角一撇,“你这酒不行,还没我那里的好。” “屁!”东盛掌门把酒壶撂下,外表似朴素中年刀客的男人吹胡子瞪眼,“你那点山下的小甜酒没滋没味的,一斤三两,敢跟我的比?不会喝别喝!” 沈成泽没说话,又抿了一口,安静得有点不像他。 东盛掌门也这么认为,盯着他看了一会,幽幽开口:“怎么,不舍得?不舍得还把她两个单独扔出去,跟着东盛门灵舟一起走不好么?又安全又方便,反正去了门派大比上,他们也是代表东盛门上台。” “你的人太次。” 沈成泽一张嘴东盛掌门就手痒,他盯着沈成泽那副慵懒的浪荡样,又瞅瞅他心口被衣衫遮住的狰狞伤疤,到底把冲动憋了回去。 “少说屁话。”他翻了个白眼,“真搞不懂你,隐姓埋名窝在东盛门一连几百年,被你那也不知道什么来历的徒弟封印得连山门都难出,到底有什么意思?” “要我说,你就该趁着平宴走出这片地方,你也出去走走,不说修炼磨砺,就是散散心也行啊。天天喝你的酒,拖着一身也不知道从哪儿弄来的伤,搞得人不人鬼不鬼,名字都是个胡编乱造的,我在外都不敢轻易介绍东盛门还有个成泽刀客……” 沈成泽听着碎碎念的数落,一口闷掉酒,又给自己倒了一杯,笑得漫不经心。 “我乐意~” 东盛掌门显然不是第一次被他这样糊弄了,嘟囔几句“真是欠你的”不了了之。 这件厅堂里又安静下来,只有熏香一注轻烟在两人间飘荡,升腾至发顶便消失的悄无声息。 东盛掌门忽然发问,“三百多年了,我实在好奇,平宴她……到底是什么?” 这次沈成泽却久久凝视着酒杯,一言不发,久到东盛掌门以为他又陷入某种莫测的回忆里,叹了口气,悄然起身将走。却在背过身的下一刻,听到身后传来沈成泽轻烟一样缥缈的声音—— “一块石头。” …… “红玉刀就是一块石头,”平宴拆开裹刀步,将这柄过分温润透亮而像个工艺品的“刀”展示给曲江白看,“它全身没有一丝缝隙,完全是一体,虽然叫做红玉,但我也不清楚它到底是什么材质,又为什么是这个模样。” 曲江白不曾从红玉刀上感受到半分灵气,他伸手抚过去,跟触碰路边顽石没有半分差别。 偏偏平宴就能用红玉修炼出独属于她的刀法,如臂使指,再奔腾冲动的灵气也能凝聚出听话的刀势。 平宴一向看心肝儿一样守着红玉,除非必要不让外人碰,就算是师弟曲江白也不过寥寥几次接触。 但这路上实在太无聊了,两人拿着沈成泽给的地图,不跟大部队走,也不从大型城镇的传送阵法走,机关造物的木鹤飞了一个时辰还在连绵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