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内射打种/用嘴清理射精后的rou棒 (第2/4页)
也要先得一时欢愉。cao软的花瓣自无不适,对rou棒的凌虐接受度良好,内里却过分紧致,阻碍帝释天尽情品尝美味。他不满地大口呼吸着,试图坐实了好吃下更多,guitou却硬石般卡在一圈红rou中,难以更进一步。正难捱着,听到阿修罗的无端指控,帝释天不免气急,张嘴就要反驳,可一声呻吟先于话语从齿缝间溜走,死守城门的嫩rou忽然泄力,让进攻方又突入一截! “阿修罗——阿修罗……”姗姗来迟的发言变了内容,力度也大打折扣,“你说要温柔些,就、就是要我伺候你?” 趁他抬身,阿修罗分出一只手掌,摊开垫在他臀下。肥软的屁股直接堆满整只手掌,盛不下的白rou直从指缝往外冒。帝释天没料到此举,两侧高低有差,他登时支撑不住,要往没有手掌抚慰的一侧歪倒。阿修罗将人接住,压着他倒向床榻。帝释天只觉一阵天旋地转,不明不白就陷进了软绵绵的枕头。 这一连串动作间,rou棒始终插在他的xue里。与它紧密相贴的软rou歪倒,它也固执地保持着直挺朝天的雄风,硕大的guitou偏离宫口,砸得脆弱的rou壁被迫变形,适应它的粗暴。宫xue刚咕唧咕唧分泌出yin液来安抚这作乱的凶兽,阿修罗捞起帝释天的双腿,把它们架在臂上。本该润滑rou棒的yin液又倒流回去,整管rou腔像个水袋子般饱满多汁。 “换个姿势。”阿修罗不正面回答质问,几乎是拖着帝释天,连同那只可怜的枕头压在身下,令他摆出了m字受精的yin荡姿态。rou棒居高临下地狠狠一插,破开软rou,就着水xue开始密集的抽送。深腔经过那一轮突如其来的攻势拧转,已然松垮些许。rou棒有了前进俯冲的余地,阿修罗长舒出一口浊气,满意道:“这才对。帝释天,你是上赶着当妓不成,非得糟蹋自己?” “你什么意思!”帝释天中气不足。rou棒挑着他嫩宫外缘,已然将宫口红环撬开一孔。疼痛和舒爽的双重作用下,帝释天时刻都疑心着,体内横冲直撞的rou棒直把自己平坦柔韧的肚腹顶出一块凸起,足是奔着把他cao烂cao坏来的!可他在颠弄中耗尽了力气,眼瞳也蒙上了一层水雾,又拼命迎合着阿修罗cao干的节奏,哪有空去关心推论的真伪。 倒是阿修罗,占据上位后,发起力来肆无忌惮。他cao过帝释天的后xue,肠液滋润过初开荤的rou棒,现今承接着更甜蜜粘稠的甘霖,可谓享受至极。荤话说出口,箍着他的小rouxue先是一收,又逐渐放松。他细细研磨、碾开一层层褶皱,好容易才把隐蔽的嫩腔开发成适配rou根形状的巢xue,可算是领悟到撬开这孔紧xue的诀窍。 于是,他故意恶狠狠地挺了两下,guitou直怼上宫口,反问帝释天:“不是妓,那么卖力做什么?是太喜欢rou棒的滋味么,咬着就不愿松口了?” rou棒悍然攻向最后一道城门,淋了一泡当头yin汤。帝释天预感把守不住,正竭力张开宫xue,试图和rou棒和谐相处,嘴上却硬要出口恶气:“怕不是你那玩意儿不中用,担心被我坐断了,才出言污蔑我吧?” 话音坠地,深深浅浅卖力的男根忽而不动了。帝释天心一悬,质疑一个男人,尤其是一个体能卓越出众的男人的性能力,无异于在深渊旁舞蹈。阿修罗稳住腰身,男根便真的一动不动,只突兀地蛰伏着。帝释天心下忐忑,饱尝情欲的身体却由不得他控制,cao弄的服服帖帖的花xue骤然失了趣味,阴rou皱巴巴地卷上来,小口小口地噬咬着茎身,以期唤它继续抽插。rou棒越是不动,一环环的红rou越是急切,蠕动的力度愈大,宫口红环猛地张开,吞进去冠头前端。 得了温软蜜地柔顺至极的讨好,阿修罗慢斯条理地拱弄着那圈红环,道:“下头这朵嫩花,都比你本人明白事理。” 丝丝缕缕的涓流从宫口淌出,沿着男根上勃起的青筋溢出唇xue,果如阿修罗所料,精心打理床铺毫无必要,以交合处为中心,床单皱得乱七八糟,湿得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浸水的布料摩擦力更甚,蹭得帝释天腰臀红肿,掌心贴上去,还能感知到薄薄一层皮肤下rou瓤的跳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