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火锅店联谊桌下踩xue/指jianian/姜末抹xue口 (第1/4页)
接下来的一周,阿修罗都没能和帝释天见面。 那日做到后半截,帝释天软烂得像一团云,被阿修罗半搂半搀地从医院出来,又叫了车,一路送回他在大学城的临时居所。趁帝释天强忍疲累去淋浴的功夫,阿修罗把狭小的一居室整个检阅了一遍。包括“莲华”直播用的那张书桌,阿修罗通过木板的纹路辨认出它。除一台笔电和用黑布罩住的摄像头外,桌面空无一物,简洁到了乏味的地步。环顾一周,阿修罗没见到那副“莲华”曾用纤长十指无数次翻弄过的塔罗牌,也没见到那瓶金色的指甲油,不知它们被收纳在哪里。 房间的隔音效果很糟糕,浴室的水声传入阿修罗耳畔,为他构建出一幅朦胧的图景。褪净衣衫的青年站在蓬蓬头下,水柱打湿他柔顺的发丝,在他白皙的胴体上酿出一道道小溪。它们汇聚成汪洋,淌过帝释天身躯的每一寸。无论是完好如初的部分,还是那些斑驳的淤青……水总是一视同仁。却不知,被疾风骤雨摧残出的地方,还能不能消受得起水温柔的抚弄。 阿修罗几次射在那枚生嫩的花户上,jingye恐怕早就凝成了一具白腻的壳。帝释天想要洗除糊在腿间的精斑,须得用指腹细细揉搓,用指甲去抠挖yinchun内的皱褶。说不定,还要摘下蓬蓬头,张开腿,双指扒着唇缝两边,对着里头的嫩rou冲刷。至于被捅开了的后xue,经历过长达几十分钟的蛮横开凿,一时半会儿合不拢,热水顺着张开的菊蕊淌进去,刺激感可想而知。即便洗净了,浓郁男精的气息和皮rou上的红肿也不会轻易消退。短时间内,帝释天都得与阿修罗烙下的印记共处。 水声渐停。出于一种淡淡的违和感,阿修罗不愿此时直面帝释天。他悄然离开,回程路上按照课时费给帝释天转了钱,附带一句若无其事的“下次家教时间另约吧”。 次日,帝释天回了个不咸不淡的“好”。不过两人都清楚,他们的关系又岂能和从前一样。 精力旺盛的青年人开了荤,其实是件可怕的事儿——阿修罗一连做了几晚春梦。醒来后汗液浸透了床单被褥,下身涨得发疼。梦的内容却很模糊,亦或是阿修罗潜意识里否决了这些春梦。 他梦见交缠耸动的rou体,他一次次攻入身下金发青年最宝贵娇嫩的蜜地,逼他带着哭腔呼唤自己。他内射了好几次,帝释天原本平坦的肚腹鼓出暧昧的弧度。他俯下身,虔诚地亲吻这层散发着甜腻香气的皮rou,又一路向下,像曾为帝释天洗除污秽的水珠一样,爱抚这具躯体的每一寸。他嚼弄阴户顶端的红豆子,恶劣地把它压在舌下,挤成扁平的一条。花液一股股喷出,被他贪婪地卷入唇舌之间。许是好奇这汪清泉怎会如此源源不绝,他往泉眼深处探舌,双掌虎口卡住两边饱满的腿rou,试图让它们分得更开。 忽然,指尖触碰到了一圈微硬的物体。 是一枚紧紧箍在大腿上的皮质腿环。它似乎有些窄过头了,腿rou被迫向上下两侧挤出小小的圆弧,边缘泛起薄红。 阿修罗肯定自己见过这枚腿环——就在一个月前百团大战的招新会上。大学校园里不缺容貌昳丽的男女,能做到出类拔萃,往往需要一个特殊的记忆点。或许是一粒痣、一颗虎牙……一圈短裙随着舞姿掀起时,露出一角的腿环。 惊鸿一瞥间,跃动的身姿撞入阿修罗的视野。他隔着人群,目光追随七彩霓灯下的独舞者而去。阿修罗喜欢舞蹈,又热爱各类刺激的活动,他无疑欣赏这种炽热浓烈、洋溢着饱满生命活力的舞姿。在那一刻,阿修罗认为自己是“一见钟情”了。 可惜,他没能收获浪漫小说式的爱情。气氛烘托下一蹴而生的爱意,本该随着向学姐示好被数次冷漠拒绝消退。阿修罗“纠缠”到后头,诚然已偏离初心。他想求学姐的表态,单纯是想证明,“莲华”没有骗他。 结果是满盘皆输。 阿修罗惊醒。他烦躁地揉乱额前碎发,一把扯开湿皱被单。他暗暗唾弃自己在梦中把腿环移植给帝释天的行为,又忍不住想,帝释天看着纤瘦,脱干净后倒很有些活色生香的味道,两瓣臀rou肥呼呼的不说,双腿线条流畅,大腿摸起来也是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