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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叫欺负么。” 圣女懒懒抬眼看着冥夜,颇为不忿,于是慵懒支起身子俯视着那蚌精。 居高临下,她忽而冷漠地笑了,随即一巴掌打在桑佑脸畔,力道甚轻,却足以让人深觉其中羞辱意味。 她俯下身来,一手又抚在蚌精胸前,捏着那人的下颚逼他看向自己。 “怎么,冥夜哥哥也不是没咬过这。” 她笑得温柔肆意,漫不经心一般逼问着哭泣的蚌妖,对方红着眼眶被迫抬眼看向自己,当真委屈极了: “更喜欢男人么……小蚌精,你就这般下贱?” 冥夜听了这话倒很是开怀,一双黑眸玩味,直直迎上天欢冷眼,仿若深不见底的寒渊。 他偏头吻上那蚌妖莹润的颈侧,嘴上温言细语地哄着人,却刻意用持剑生茧的一手去抚弄小蚌妖的物什,一手顺水推舟,将人彻底揽入怀中。 桑佑本听了圣女无情羞辱,脸色苍白,一经冥夜这样撩拨,加上对方那物guntang坚挺,抵在身后,惹得人腰间发麻酸软,一时没忍住轻吟几声,低低弱弱,耳周眼畔又漫起动情媚意,无力反驳。 偏偏天欢神色轻佻娇蛮,开始不紧不慢地将缠在桑佑那物上的绫带一圈圈撤下,她牵起这蚌妖垂在一侧发颤无力的手,白皙指尖一寸寸摩挲过其好看漂亮的指节。 她分明是圣女,眼尾却像勾了蛊惑人心的媚毒,口中吐露的字句轻佻冰冷,将小蚌妖刺得如坠冰渊。 “既然如此,便让冥夜将你带回他的寝宫,只是蛟龙性yin,不知你这小小蚌精,软成这样,又能撑到几时。” “唔、嗯……你、无耻……哈啊……” 桑佑在呻吟间含糊发声,微弱反驳,一双泪意蒙胧的眼里,尽是被玩弄得七荤八素的混乱迷离。 天欢抓着蚌妖的手慢慢去解束缚着他自己的绫带,微微垂着眼睫,玩弄其中抽拉出的一段,看上去百无聊赖,又好似施舍般轻巧地瞥了小蚌精一眼,突然停下手上的动作,笑道: “无耻?小蚌妖……你挺着根这样的东西被神族抱在怀里,稍一触碰便娇气地又哭又哼,怕是早就情动得要烧着了,如今我替你出谋划策,你不谢我,反倒觉得我无耻?” 桑佑听了更委屈,眼睛都哭得又热又酸了,但正如天欢所言,被不断地喂下几日合欢露,他早被浸得情欲焚体,身如火烧,觉得自己整只蚌都活在蒸笼里似的、生不如死地烫。 这二人最先两日只用法力cao纵着些器物玩弄他,将他用绫带吊在半空,或用金锁仙绳囚于床头,随这蚌族王子满面潮红地喘息,又难耐地忍着自渎欲望。 后来近身撩拨,也不过将他浑身上下摸了个遍,白腻的腿间、纤瘦的腰际、摇晃的脚踝,上上下下,布满了鲜明指痕。 那时可怜的蚌精以为这样便算完了,强忍着溢在眼尾的泪水,颤颤巍巍咬着下唇,脚踝忍不住地发酸发软,就等他们放过自己。 谁知吻着小王子漂亮手腕的冥夜战神似有所感,忽然抬眸看了他一眼,于是蚌妖视线几乎无法聚焦地看着冥夜拉开他的脚踝,无力反抗,在男人落吻在他腿心时忍不住轻咛出声,羞得他浑身更烫,再被逼着出声时已然带了失措又惊恼的哭腔。 然而那气息燥热灼人,冥夜又在他腿间吻得格外深重,直将桑佑最后一丝反抗的力气都给抽走了。 彼时天欢正好玩似地将手上金环拆了下来,试图挂在桑佑暴露在空气中颤颤挺立的乳尖上,眼见着冥夜得寸进尺,便也将小蚌妖搂入怀中,让他靠上自己细瘦的肩膀后,拿舌尖去勾对方敏感的耳垂,用薄唇轻抿,也以贝齿咬上后磨着。 桑佑早被两人抚弄得处在发泄边缘,根本受不得一点刺激,而今目光涣散地看着殿内上方交错的横梁与纱帐